葉樂心早已經被恨意糊住了雙眼。
她垂在一側的拳頭捏緊,冷下聲音開口道:“我自然知道,不必你提醒我,這一對狗男女一個都逃不過!”
宋思穎滿意地笑了起來,一掃剛才恐懼的表情,抬起手跟葉樂心擁抱了一下。
“那祝我們合作愉快。”
說完之後她便率先上了車離開了。
葉樂心在車庫裡麵站了許久,身子靠著身後的主子兀自地顫抖著。
因為陸安臣的事件,她本應該是受害著,但是葉梓的律師卻生生將她打成了犯罪嫌疑人。
病剛好之後,她便被送進了監獄裡麵,遭受了二十多年來最黑暗的一段時光。
那些女人不知道聽什麼人聊八卦,說她就是一個爛貨,還是個綁架小孩子的下三濫。
於是女子監獄的那些人挨個對她輪流施加暴力,旁邊監管的人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若不是心裡還帶著對葉梓和陸靖深無儘的恨意,她恐怕都不能撐到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兩個身影忽然從前麵走了過來。
女人的手中抱著一隻貓,兩個人正在交談著什麼,顯然聊得還不錯,甚至還時不時的傳來笑聲。
這聲音聽在葉樂心的耳朵裡,卻是刺耳至極,她的身子輕輕地顫抖著,手掌上滲出來了細細密密的一層汗水。
不知道到底是害怕的還是厭惡的。
與此同時,那兩個人竟從她的旁邊擦身而過。
“沈景鷺所有的一切我都了解的清清楚楚,他並不是一個壞人。”路過的時候陸靖深溫聲開口。
葉梓冷哼一聲沒好氣地開口道:“算了吧,能跟你做朋友,還幫你遮掩行蹤的,能是什麼好人。”
她明明是在嘲諷,但聽在葉樂心的耳朵裡,卻仿佛成了撒嬌。
“你不能因為我怎麼樣,就對我的朋友有所誤會。真正的感情是應該他們兩個人談了才知道,你不能替司曉做決定。”陸靖深繼續好脾氣的開口。
“我是不能替他做決定,但如果說沈景鷺做了什麼傷害她的事情,你們兩個人也都哪兒滾到哪兒去。”葉梓繼續冷冷的開口。
陸靖深沉吟了一下,輕聲開口道:“我覺得就憑沈景鷺的智商,好像也做不出什麼壞事來。”
本來兩個人討論得正嚴肅,誰知道陸靖深忽然來了這麼一句。
葉梓一頓,猝不及防的笑了出來,然後抬起手臂推了他一下:“你完蛋了,我要去告狀,讓沈景鷺知道你在背後罵他傻。”
“你就算是捏著他的耳朵告訴我如何罵他的,他也不敢把我怎麼樣。”
陸靖深繼續平靜的開口,顯然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確實,沈景鷺那個慫貨還能把他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