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藥她確實跟我提過,但從來沒說過有那麼大副作用,我本來隻是想讓她的病看起來重一些。”
賈詩萍不敢看著陸靖深,目光平視著前方,“我哪知道會變成那個樣子,而且她出車禍的事情可跟我們沒關係,又不是我們找的人!”
“天災人禍誰也避免不了,總不能因為她進了監獄,也要往我身上潑臟水吧?”
陸靖深淡淡地勾起唇,輕描淡寫地開口道:“葉先生聽到了?當年她對你的發妻就是這樣厭惡的態度。”
“差點忘了,葉先生應該不會在乎,畢竟你也恨不得自己的發妻趕緊死。”
葉國鬆的臉色變了又變,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頓了許久才咬緊牙關開口道:“怎麼可能?我也為這件事情心痛!”
“這樣一件事情真要是跟我有關的話,賈雲萍進去的時候早該把我供出來了,這樣她的刑法還能減輕一點。”賈詩萍揚起下巴,“她什麼都沒說,還不足夠證明我的清白嗎?”
清白這兩個字放在誰的身上都可以,唯獨放在賈詩萍身上,顯得惡心。
“其他的事情既然真相已了,還是說清楚你們到底都做了什麼。”陸靖深繼續開口道。
葉樂心抿了下嘴唇,本來還想對宋思穎使眼色。
誰知道宋思穎到底是被嚇到了,還是著急在陸靖深的麵前表現,張口便開口道:“這件事情我全然都是被動的,全是葉樂心把我拉下水的!”
“上次我帶著寵物去看病,你們也見到了,就是她威脅我要跟她合作!”
“記者的事情我不知道,是她找的人對你動手的,我也就隻……”
她好像是一個窮途末路的賭徒,生怕自己承認的不夠及時,會被陸靖深大加責罰。
那張嘴巴就跟機關槍似的,噠噠噠噠什麼都往外說了。
葉樂心心裡又恨又氣,沒想到這人居然蠢到這個地步。
隻要她咬緊了牙關死不承認,陸靖深就算再威脅還能把她們怎麼樣?
她可是堂堂宋家大小姐,陸靖深就算真的氣瘋了也不能在公開場合殺人。
頂多也就是讓宋思穎受點皮肉之苦,果然隨便拉來的隊友就是不頂用,真是讓她壞了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葉樂心噗通一聲跪了下去,膝蓋與地麵相接觸,發出沉悶的響聲。
旁邊的葉國鬆和賈詩萍都嚇了一大跳,連忙下意識的就要伸手去扶自家的女兒。
被葉樂心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大跳,宋思穎到嘴邊的話也生生咽了下去。
“對不起,我承認,所有的事情都是因我而起,是我瘋了。”
葉樂心帶著哭腔開口,“我和你們在我被陸安臣抓走的時候坐視不理,恨你將我拒之門外,失去了本該屬於我的一切。”
“我從監獄裡麵出來就是不想讓你好過,所以我才主動聯係了那個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