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看到韓祁清,總是讓葉梓聯想到那種整天看起來都很歡樂的金毛。
但他看起來又沒有金毛的智商高,總有一種傻乎乎的感覺。
明明他長得一點也不像狗,但葉梓卻總能跟狗狗聯係起來。
就在這邊聊的熱火朝天時,酒店房間裡的氛圍卻壓抑至極。
陸靖深邁開長腿,走到陳升的旁邊,然後緩緩的蹲了下去。
他一隻手搭在膝蓋上,臉上帶著玩味的神色:“你來跟我解釋解釋,到底是怎麼個意思?”
收拾完他的弟弟,自然是該收拾他這個罪魁禍首了。
他弟弟是嘴賤,而他則是確實動了手。
陳升嚇得嘴皮子直哆嗦,顫抖著聲音開口道:“我哪有彆的意思,我就是看不慣她借著您的名義炒作。”
“明明您跟她已經沒有關係了,她還跟彆的男人有來有往,現在還想霸著您這棵大樹,不鬆開,我是替您覺得冤!”
陳升說著好像覺得自己愈發的正義起來,忘記剛才是怎樣被嚇得屁滾尿流了。
他顧不上和頭上的傷口,隨手的抹了把鮮血坐著身子開口道:“其實這塊土地我有辦法幫他們拿到資格,但是我就非得卡著。就因為我看不慣她,您放心,隻要有我在……”
話音還沒落下,陸靖深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陳升的臉上。
緊接著掐著他的脖子,厲聲開口道:“剛才我的話你聽不明白是不是?你算什麼東西,誰讓你替我出警的?”
“我的人我自己都沒舍得動,你什麼敢在她麵前耀武揚威的?”
“剛才是這隻手碰到她的?”
點了點頭的那隻手,陸靖深掀起眼皮看著他。
他的眼中像是帶了一抹濃的化不開的墨跡,那周深的危險氣息,簡直能把陳升整個人給活剝了。
下意識縮回了爪子,陳升嚇的差點哭出來:“陸總,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他犯賤的時候來勁,認慫的時候動作也很快。
然而陸靖深的臉上卻沒有絲毫憐憫之情,衝著手下的人擺了擺:“把這條胳膊廢了。”
說完之後他便起身,阿浩順手給他遞過來了一張消毒巾。
陸靖深像是碰見什麼臟東西似的,反反複複把自己每個指關節都擦得乾乾淨淨,然後隨手丟進了旁邊的垃圾桶裡。
他關上門的一瞬間,裡麵傳出了陳升殺豬一般的嚎叫聲,不可謂不慘。
陸靖深臉上的表情卻沒有一絲的鬆動,他目光掃視了一周,直接走廊外麵空無一人。
本來他以為至少葉梓會等著自己的,卻沒想到居然隻是他以為。
不管現在的自己為他做了什麼事情,恐怕葉梓都不會有絲毫的動容。
眼中的失落一閃而過,他起身往電梯那裡走去,打算直接離開。
阿浩也追了上來,聽見他耳邊開口道:“已經按照您的吩咐解決了。”
他輕描淡寫的點了點頭,看不到葉梓,對於這些事情就沒什麼興趣了。
就在這個時候,電梯門打開,葉梓和韓祁清同時出現在了他視野範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