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梓他們那邊等了老半天都不見陳一柔過來找他們,反倒是周院長依然在和合作商推杯換盞,不亦樂乎。
心中好奇,葉梓便主動走了過去,詢問陳一柔的下落。
周院長也是被她問的一臉茫然,目光環視了一周,隨即才一拍大腿,忽然開口道:“結束之後她說去洗手間了,我都差點把這茬給忘記了。”
“那大概過去多長時間了?”葉梓繼續追問。
“哎喲,得有半個多小時了,該不會是在裡麵補妝吧?”周院長翻著眼皮回憶,“她好像也沒跟我說太多。”
微微挑眉,葉梓頗有幾分好奇的開口道:“那她有沒有跟你說去過洗手間之後來找我?”
他搖了搖頭:“沒提到過,你們兩個人有什麼約定嗎?她該不會是忘了吧?”
既然周院長一無所知,葉梓也沒必要在他這裡浪費時間,簡單說了幾句之後就告彆離開了。
她先是去洗手間那邊轉了一圈沒找到人,緊接著又打通了陳一柔的電話。
電話一直在響也沒人接,隨後發過來了一條短信,說是她有些事情。
葉梓不是沒有過這樣的經曆,不接電話,反而發過來短信,很容易讓人產生懷疑。
她不依不饒的繼續打電話,說不接就報警。
第二次電話打過去的時候,陳一柔很快就接了。
她的聲音帶著幾分不耐煩,還有隱隱約約沙啞的聲調:“你這人是悍匪嗎?我有事還不能不接你電話了,非要打電話過來,煩不煩?”
“誰知道你這個時候突然有事,我還以為是你出爾反爾,不打算繼續聊下去了。”葉梓皺緊眉頭,毫不客氣的開口。
“既然我答應你了要把前因後果告訴你,就肯定不會出爾反爾,放心好了,不說了,就這樣。”
說完之後她就啪嗒一聲掛斷了電話,沒有任何的猶豫。
葉梓差點控製不住自己翻白眼的欲望。
分明突然反悔的是她們現在居然還反過來說自己悍匪,可真有她的。
掛斷電話,葉梓轉頭回去。
陸靖深正在跟人推杯換盞,即便他隻是這樣隨意的站在人群中,也透露著格格不入的優雅和尊貴。
注意到葉梓回來,他放下酒杯,轉身優雅地走向她:“還沒找到她?”
“臨時有事走了,之前也沒說一聲,真的無語。”葉梓頗有幾分不耐煩的開口。
說完之後她又隱約覺得不太對勁,眉頭輕蹙,“他應該剛到這裡,除了父母之外也沒什麼朋友,忽然間能有什麼事?應該沒遇到什麼麻煩吧?”
陸靖深先是一頓,緊接著輕聲笑了起來:“你現在倒是關心的挺多的,都知道操心彆人的事情了。”
葉梓輕推了他一把:“少揶揄人,我隻是合理懷疑一下。”
“不用太過於擔心,她沒朋友,但也沒有什麼仇人,或許是那些事情她沒想好跟你怎麼說。”
葉梓沉吟一會兒,還是有些放心不下:“你讓你的人留意著墨非寒那邊。”
“我懷疑是跟墨非寒有關,唯一現在有動機對她做點什麼的也隻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