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真要論清楚的話,還真跟這個人沒有太大的關係。
他禮貌的讓自己退讓,她是在當時被嚇了一跳,所以才急匆匆地後退撞倒了酒,跟這人沒太大的關係。
於是葉梓便開口道:“不用這件事情跟你沒有關係,損失應該由我來承擔,你不用擔心。”
酒保一時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因為察言觀色位的話,這個女人根陸靖深的關係一定不一般。
他要是敢說什麼感謝的話,總覺得這位陸先生能夠用眼神把他整個人都給燙個洞。
陸靖深抓著她手腕的手一點點地收緊,用低到隻有兩人才能聽清的話開口:“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挑釁我?”
根本就不搭理他,葉梓衝酒保揮了揮手:“你先走吧。”
趙敏儀看情形不對,也連忙站起身來解圍:“哎呀,我是來找你們撐場子的,你們肯過來對於我來說是天大的好事,這酒哪兒能輪得到你們來負責。就當是碎碎平安了!”
“來來來,阿梓快進來,彆站在門口,穿的這麼薄,彆給凍壞了。”
她這麼一說,陸靖深才看了過來,血壓一下子就飆到了二百多。
他剛才隻注意到了葉梓到外頭,沒注意到裡麵居然是一件如此大膽的吊帶裙子。
鎖骨上麵應該是打了高光,在酒吧燈光的照映之下,愈發顯得冰肌玉骨,舉手投足之間都是風情萬種。
她剛才還特地讓著酒保幫她整理鞋子,擺明了就是故意氣自己的。
陸靖深醋意與怒火並生,一把將她扯進懷裡,近乎威脅的開口道:“今天跟我玩什麼套路呢?”
“怎麼了?就允許你們找了這麼一房間漂亮的姑娘,不允許我穿的精致一點,跟彆人聊個天嗎?”她單挑起秀眉,挑釁的開口,“真要是這樣的話,陸先生未免也太雙標了,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陸靖深怒極反笑,把她帶進了房間裡:“看來我這是把你寵的沒邊了,一點小事都要跟我睚眥必報,故意氣我是吧?”
葉梓沒搭理她,連帶著旁邊的沈景鷺,也沒看在眼裡。
不值錢的玩意兒,見到這麼幾個漂亮的小姑娘就被迷的神魂顛倒,等會司曉來了她一定要告狀!
趙敏儀先是一愣,這才連忙開口道:“真是誤會大了,我剛才電話通知他們說去二樓的房間裡,那裡麵有個貴客,誰知道這群傻子怎麼聽錯了,還以為是來我待的這個房間裡呢!”
“我剛才還跟靖深說呢,這要是你來了,看到這麼多小姑娘肯定得生氣,得趕緊把她們給送回去,還沒說完你就過來了,沒想到還真生氣了。”
“他還跟我得瑟呢,說你不是小肚雞腸的人,肯定不會因為這件事情生氣。我就說,女孩子哪有不吃醋的,他就是沒經驗,以後得好好教教。”
陸靖深衝著她的腰間輕輕地掐了一下,帶著幾分小聲的埋怨:“現在聽清楚了,這件事情自始至終跟我都沒關係。”
錚錚也擠進了房間,忽然沒頭沒腦地接了一句:“趙阿姨,你這樣說,是不是覺得我媽媽是個吃醋包啊?”
剛開始她說那一大通話的時候,葉梓就覺得不太對勁,這是並沒有細想背後的關係。
現在錚錚這麼一說,倒還真是點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