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之後女生喝酒之後是千載難逢和好的機會,誰要是不珍惜誰就是大傻蛋,你懂我的意思吧!”
垂眸神色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陸靖深皺著眉頭開口道:“你說什麼?”
在被打死的邊緣沈景鷺趕緊刹車,連忙逢迎的開口道:“我的意思是說一定要珍惜這次的機會,當然了,您怎麼可能會是大傻蛋呢?我是罵我自己呢。上次我就沒有好好珍惜,機會差點被甩了。”
“她喝醉了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有說過要跟她和好?”陸靖深神色冷淡地開口,眼中不帶一丁點的愛意。
沈景鷺這下子傻眼了,久久都沒能回過神來。
頓了許久之後他才訥訥的開口道:“不是,既然她喝醉跟你沒關係的話,你這麼大半夜的跑過來是做什麼?純兜風嗎?”
“關心就關心,承認一句沒那麼丟人,在這個世界上最沒有罪的事情就是愛了。”
沈景鷺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試圖來感化陸靖深。
但是他忘了,除了在葉梓麵前之外,那就是無論什麼時候,都是一副山巔上天山雪蓮的模樣。
永遠都是那副萬年不變的冰冷模樣,高貴冷豔的宛如高嶺之花。
沈景鷺都快把自己給說感動了,陸靖深看著他的臉色,就像是一個旁觀者。
抬起手輕輕的抽了下自己的嘴,沈景鷺認命的開口道:“是我多嘴了,您要怎麼處理是您自己的事,我就先走了。”
陸靖深轉頭深深的看了眼葉梓呆的那個房間,眼中閃過一抹決絕的神色,起身離開了。
葉梓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了。
宿醉讓她的頭疼的不行,就好像是有人衝著她的腦袋重重地來了一下。
四肢也像被卡車碾壓過一樣,疼的簡直是頭皮發麻。
清醒過來之後,她的目光環視了一種,忽然發現周遭居然全然是陌生的環境,這裡是酒店的房間,不是她們呆的那個KTV。
雖然據她所知,酒店就在KTV的樓上,但是她也不相信這地方能有這麼好的服務,還能把喝醉的人給送到房間裡麵來。
就在她心中暗自疑惑的時候,葉梓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是司曉打過來的。
她連忙接通了電話,還沒來得及開口,司曉便道:“陸靖深應該把你送回去了吧?你現在還好嗎?”
陸靖深?
葉梓環視了一周,低聲的開口道:“我在酒店的房間裡麵,陸靖深沒把我送回去。”
“他怎麼這樣啊,昨天他分彆給我和蔣芸的男朋友打電話讓他們去接我們兩個人,結果沒把你帶走?”
“之前沈景鷺跟我說陸靖深沒打算帶你回去,我還以為他是在跟我開玩笑,或者說陸靖深在說氣話,結果啥也不是!”
“單獨把你一個人丟在酒店的房間裡,這是男人能乾出來的事兒嗎?”
葉梓被她吵到頭疼,但同時心中也並不是完全的沒有任何感覺。
明明他昨天已經來了,結局卻偏偏隻是這樣。
她強迫自己定下神來,平靜的開口道:“我跟他本來就已經分手了,他現在就算帶我回去也不太合適,瓜田李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