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鷺的表演遠遠還沒有結束,
他甚至連旁邊的劉總都顧不上了,繼續陰陽怪氣的開口道:“哎呀,還是這樣的生活更加的自在。”
“之前還是你卑躬屈膝的給葉梓剝蝦,看看,現在這世界可就變了,等待著彆人給自己剝,這可是之前都沒有的待遇。”
“要麼說趙小姐怎麼是最懂你的人,要是我的話,我也願意跟他待在一起。”
趙敏儀的臉上帶著一抹尷尬的神色,連話都說不出來。
她目光遵循了一周,難堪地開口道:“不是,你們兩個人今天這是在做什麼,輪番要給我好看嗎?”
“我真沒其他的意思,就是看他不怎麼自己吃,就想說幫忙剝個蝦,但是忘記了,他並不喜歡來著。”
“那就是他的問題了,你好心好意給他剝的蝦,怎麼能夠拒絕呢?千萬可彆慣著這臭毛病。”沈景鷺繼續一步一陰陽。
陸靖深本來不想搭理他,實在是被煩的沒邊。
轉過頭臉上帶著冷漠的神色,他壓低聲音開口道:“你要是想死的話,不用今天晚上想方設法的給自己找捷徑。哪天都是黃道吉日,我現在就送你。”
沈景鷺的身子一哆嗦,本來是挺害怕的,但是轉念一想,反正都已經開頭了,他就算是停下來,陸靖深也不一定會放過他。
更何況看在葉梓和司曉的麵子上,他還真能把自己給殺了不成,他還真就不相信了。
硬著頭皮迎上他的目光,沈景鷺繼續開口道:“我也沒說什麼呀,我剛才就是正常的陳述一下,你倆是分手了吧?”
陸靖深自然不會理會他,他就自顧自的自己說:“人家也確實幫你剝蝦了吧,之前也確實是你給喬喜剝蝦的吧?怎麼總裁當時間長了,彆人說一兩句實話都不樂意聽了呢?”
雖然沈景鷺拚了命的在自己臉上帶著笑,但是那表情可真是一點都不像是在笑,簡直是比哭還難看。
陸靖深不再跟他廢話,直接從座位上起來,兩隻手夾著他以後的領子。
“來,你跟我一起出來。”他神色淡定的開口道,那語氣就好像是在討論天氣。
沈景鷺這才一下子慌了神,緊張的開口道:“大家都在這裡吃飯呢,你叫我出去——哎哎哎彆扯了我自己走!”
他連忙雙手合十衝著劉總道了個歉,就跌跌撞撞地跟著陸靖深一起出去了。
趙敏儀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隨即就偏過頭,假裝自己什麼都沒有看到。
到了外麵的走廊上,陸靖深也不著急興師問罪,隻是雙腿交疊,隨意地靠在外麵的牆上。
他的身姿挺拔優雅,無形之中帶著震懾人的壓迫感。
沈景鷺的目光時不時地覷著他,感覺自己的頭上仿佛懸了一個達摩克斯之劍,隨時都有可能落下來,把他的腦袋生生給砍掉,
陸靖深不緊不慢地從口袋裡掏出一支煙來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