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建豪看上去消瘦了許多,也難怪,畢竟前段時間羅家負麵新聞纏身,作為國家的繼承人,他自然不會好過多少。
陳小拾也看見了羅建豪,她沒好氣地說:“怎麼又是你?不怕你們家那隻母老虎發起風來把我們都給咬死?!”
白樂彤扯了扯陳小拾,示意她不要往下說了,畢竟在彆人傷口上撒鹽這種事,她乾不出來。
羅建豪張了張嘴,卻什麼都沒說出來,畢竟出了這樣的事情的確也很尷尬。
“小拾,咱們回去吧,時間不早了,這肯定沒有你說的那個什麼酒吧,走啦走啦……”白樂彤小聲的說,然後拉著陳小拾的手往前走。
“彤彤……”羅建豪三步並作兩步,攔住白樂彤的去路。
“你讓開,我要回去了。”
“我有些話想跟你說。”羅建豪不死心道。
“有什麼話你現在就說吧。”白樂彤無奈地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你們穿成這樣也是為了去帝都大廈新開的那家酒吧吧,剛好,我也要去,咱們一起去,坐在那兒邊吃邊聊。”羅建豪聽出了白樂彤語氣裡麵疏離的意味,他不甘心地說。
“不……”白樂彤剛想拒絕,陳小拾就說:“這樣也好,剛好我們也找不著地方。”說著靠在白樂彤耳邊說:“你放心,有我在,他要是敢對你做出什麼不好的事兒,我一定讓他好看!”
白樂彤擔憂地看了陳小拾一眼,小聲說:“這樣不好吧?我可不想再欠他什麼人情……”
“哎呀你放心沒事兒的!有我在沒問題!”陳小拾說著,比了一個OK的手勢。
陳小拾看著羅建豪,沒好氣地說:“那誰,前麵帶路!”
羅建豪看了他們一眼,就往帝都大廈裡麵走。
“我就說怎麼咱們倆怎麼找都找不著,原來是在帝都大廈的負一樓啊……”陳小拾下看著羅建豪按下負一樓的電梯按鈕,喃喃自語。
電梯門開了。
“走吧。”羅建豪說。
白樂彤和陳小拾坐在電梯裡,說實話有些惶恐不安。畢竟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來酒吧這樣的聲樂場所。如果不是因為那兩張全程免費的酒水券,她覺得自己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去酒吧這樣的地方。
因為小的時候經常在電視劇裡看到所有對女孩子來說不好的事幾乎十有八九都是發生在酒吧這樣的地方,雖然沒來過,但是從很小的時候開始就莫名的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