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樂彤回家打算跟媽媽說自己有點事可能要先離開,但是媽媽說什麼也不讓,讓她晚點回,白樂彤拗不過媽媽,隻能又多在家裡呆了幾天。
這些天她有嘗試去跟他聯係,但是都以失敗告終。
她不知道他去乾嘛了,不管用什麼方法都沒辦法聯係上他,她心裡真的很著急,可是卻一可是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好不容易應付完媽媽回到他住的彆墅之後卻發現裡麵一個人都沒有。
白樂彤是真的著急了,從來也沒有遇見過這樣的情況。
一月份,已經到了春天,但是卻還是很冷。
她忘記帶鑰匙打不開門,就隻能坐在門外的樓梯上瑟瑟發抖。不知道他去哪裡了,也許是有什麼很重要的事吧……她就這樣自我安慰著自我安慰著。
風很大天很冷,她被風吹的已經沒有知覺了,就覺得腦袋很重,然後就失去了意識。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完全陌生的房間,她掙紮著從床上坐起來,卻發現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
就在這個時候布萊克走進來,焦急地看著她:“你彆亂動,你現在還在發高燒,在床上好好躺著,有什麼需要就告訴我。”
白樂彤腦袋越來越疼,但是意識卻很清醒。
“這裡是哪裡?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她的聲音聽上去很虛弱,一點力氣都沒有。
“這是我住的地方。”布萊克說著撓了撓頭:“阿姨讓我送送你,我就一直跟在你身後,然後就看見你暈倒了……”
“這件事情你沒有告訴我媽媽吧?”白樂彤很擔心媽媽會知道自己的現狀。
“我什麼都沒說,你肯定有什麼事情是不想讓阿姨知道的對吧,你放心,我會幫你保守秘密的。”布萊克保證著說。
白樂彤這才放下心來,布萊克看著她說:“你先放心在這兒住下,不管有什麼事,先把病養好,身體才是最重要的。彆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你放心!”說著布萊克就轉身走出了房間:“你好好休息我就先出去了。”
房間門被關上了以後世界又恢複了一片安靜。
白樂彤從床頭櫃上摸到了自己的手機,她把手機打開,把所有的社交軟件都翻了一遍,然後又看看未接來電和短信提示,可是就像自己預料的那樣,什麼也沒有。
失去安全感的人總是喜歡胡思亂想,大概這是所有人的通病。
身體上的難受和心裡的委屈交織在一起,她再也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用被子蒙著腦袋放聲大哭……
哭累了以後,她又給他發了一條短信打了幾個電話,然後把手機關機。
這種毫無頭緒的突然消失,就像冬天突然出了太陽但是陽光照射在身上卻突然變成了冰冷的雨,在這種惡劣的天氣裡,所有心理以為的儘可能的溫暖,都變成了寒冷的冰塊。
這種巨大的落差,恐怕換做任何一個人都無法輕易承受。
所有人都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