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薑子涵毫不猶豫的回答到。
隻見周傳葉再次笑了，有些落寞的喃喃自語，“整整十年了，從初見你到現在，你在我的青春裡存在了那麼久，在你眼裡卻是不熟兩個字就全部概括了，原來我以為還是隻是我以為而已。”
說著，突然緩緩地看向她，目光中帶著黯然，“是啊，我們從來都不熟，隻是同事而已，既然薑護士長要走了，總允許我們這些做同事的替你辦一場離彆會吧。”
薑子涵頓了一頓，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
辭呈是在傍晚時分遞了上去的，院長看到後隻是短暫的怔楞了一下，隨後表現的一點也不驚訝，隻是再三和薑子涵確認了一次，便簽了名字。
離正式離職還有半個多月，這期間，薑子涵要提拔一個人來接任她的位置，薑子涵主動地推薦了羅玉。院長經過考慮之後，欣然同意了。
第二天，羅玉就開始跟著薑子涵開始熟悉崗位了，而給薑子涵的離彆會定在了月底。
得知薑子涵從醫院辭職的消息時，趙女士隻是稍微的吃驚了一番就恢複了常態，而趙默生那裡，也聽趙女士說了。
當時沒有說話，隻是在吃完晚飯的時候，忽然叫住了薑子涵。
“你辭職了。”
是陳述句，不是疑問句。
薑子涵嗯了一聲，沒有打算說話。
“因為那個周傳葉。”
不等薑子涵說話，趙默生就嗤笑了一聲，“他還真是能耐，能讓你甘心辭職。不是說和你無關嗎，學術研究成功不也是你希望的嗎？怎麼在這個節骨眼上，要辭職了。”
就在這時，趙女士也聞訊而來，她嗅到了他們之間氣氛的異常，感覺打圓場，“乾什麼這是，有話好好說，子涵又不是一個犯人，你說話彆這樣跟審訊似的。”
忽然之間，薑子涵覺得自己很累。
她轉過頭，看向趙默生，“媽說的對，你有話就直說，不要拐彎抹角的試探，這樣的你看上去很虛偽。”
“我虛偽？”趙默生不怒反笑起來，看薑子涵的眼神充滿了冷意。
“這句話是我問你才對，鬨夠了沒有，薑子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