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詞的臉不知是羞紅還是被掐得通紅,不自在地轉過頭去。
聞著沈清詞身上好聞的氣息,蕭謹感到一股熱流湧向下腹,他情不自禁地靠近她,有種越來越強烈的衝動……
等等,不對勁!
他反應過來,隨即大怒,猛地用力掐住她,吼道:“沈清詞!你給朕喝了什麼?!”
“咳咳、是太後的,梨花白……”
“你撒謊!”藥性上來的很快,蕭謹怒不可遏,“好啊,沈清詞,竟敢下藥,你就這麼放、蕩,這麼想要男人嗎?”
沈清詞也反應過來,她雙手用力推拒蕭謹:“皇上!你冷靜一點,咳咳咳、不是我!”
“既如此,我便滿足你……”藥性太過猛烈,不過片刻,蕭謹雙眼通紅,下手粗暴,儼然已經失去理智。
沈清詞微弱的掙紮毫無意義,她無助地牢牢抓住衣領,不想讓蕭謹看到那道傷疤:“不、不要……”
“裝什麼貞潔烈女,你不就想要這樣嗎?!”
“不是這樣的,蕭謹你冷靜……啊……”
沈清詞抓得太緊,蕭謹乾脆放棄,不待褪儘她衫裙便開始了一場單方麵的暴行……
……
等沈清詞蹣跚著回到寢宮,已經是第二日清晨。
知夏抽泣著為她擦洗身體,滿身的淤痕見之可怖:“娘娘,皇上他……他怎麼可以這樣對你……”
沈清詞拍拍她的手安撫,什麼都不想說,閉上眼睛沉沉昏睡過去,隻有眼角劃過一道幾不可察地淚痕。
送酒一事讓帝後順利圓了房,卻也讓兩人關係降至冰點,蕭謹以皇後失儀將沈清詞禁足,到了十五,蕭謹乾脆大搖大擺召幸寧妃,寧肯違背祖製也要讓沈清詞不痛快。
沒過兩月,昭陽殿便傳出了寧嫿懷孕的消息。
一時間舉宮歡慶,皇帝下令大擺宴席,將昭陽殿上上下下賞賜個遍。
夜宴當日,群臣來賀,觥籌交錯,好不熱鬨。
“皇上,臣妾有個不情之請。”宴會開始不久,寧嫿突然跪在蕭謹麵前為沈清詞求情,說:“皇後姐姐已被禁足良久,就請皇上看在臣妾懷有身孕的麵子上,寬恕她吧。”
一聽到沈清詞,蕭謹臉色微沉,到底還是答應了寧嫿的請求,要求皇後務必要前來赴宴。
沈清詞稍作收拾,姍姍來遲。
她一身淡雅裝扮,略施粉黛,與寧妃華麗繁瑣的宮裝形成鮮明對比,但她氣度高雅,端莊大方,一雙鳳目清亮,竟是半點不輸正春風得意的寧嫿。
沈清詞讓知夏呈上一份精致糕點,說道:“本宮來得匆忙,不及準備賀禮,聽聞寧妃喜食芙蓉糕,剛巧宮中有位婢女很是在行,便讓她做了些,聊表心意。”
本以為今晚能豔冠群芳的寧嫿早在看到沈清詞時便不快極了,臉上卻掛著柔媚至極的笑容,道:“臣妾最愛吃這芙蓉糕,多謝皇後娘娘。”
從皇後入席開始,蕭謹便一言不發地喝著酒,隻有寧嫿湊上去時才露出個笑臉。
沈清詞獨自坐在一旁的席位上,暗暗數著時辰,等待著這不屬於她的熱鬨散場。
正走神著,突然,寧嫿捂著肚子倒了下去,開始痛呼:“啊……好痛!”
“寧妃,你怎麼了?”
“臣妾的肚子……好痛……”不過幾息,寧妃裙擺已經見紅,蕭謹將她打橫抱起,焦急地往昭陽殿走去。
“來人,傳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