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毒婦!”二人當中的老婆婆猛地直起身子怒瞪著寧嫿:“那些人說了是你要殺我們……”
“放肆!誰給你的膽子敢這樣和本宮說話!來人啊,將這二人給本宮拖出去亂棍打死!”
被人拆穿的恐懼瞬間席卷了寧嫿,她瘋狂的想堵住老婆婆的嘴,甚至忘了掩蓋自己暴力凶狠的麵目,揮舞著雙手讓太監將二人拖下去。
“寧貴妃真是好大的威風,哀家還在這裡,到輪得著你一個貴妃來發號施令了!”
太後冷冷的一句話將寧嫿囂張的吼叫聲儘數噎在喉嚨裡。
她臉上閃過一片慌亂,慌忙跪下膝行幾步,拽住蕭謹的衣袖,“皇上,您相信臣妾,這都是沈清詞一手策劃的!”
“他們在栽贓臣妾,臣妾根本不認識這些人!還有那些簪子,很久之前就被偷了,臣妾想著或許是有人生活困窘,所以沒有追究,真的和臣妾無關啊……”
“哀家倒不知道何時宮裡的規矩如此形同虛設了,每隔三月內務府便要統計各宮賞賜物品,若是被人偷了,那怎的不見貴妃上報記錄,反而現在說出來了?“
“那是因為……”見寧嫿還要狡辯,沈清煜冷哼一聲,“貴妃娘娘,你若真是清白,那倒也好辦。”
“那毒花造成的假流產雖說和真流產極其相似,可若是請其他資深的太醫前來診治,也可以看出端倪。”
“不知貴妃娘娘可否當場請整個太醫院的太醫來聯合會診?”
“你放肆!”寧嫿怨恨的怒吼,卻始終無法點頭真的讓太醫來診治,隻是怨毒的盯著沈清煜。
然而她的表現越發坐實了沈清煜的話,旁人眼中多了幾分鄙夷和不屑。
沈清煜嘲諷一笑,又拍了拍手。
聽到他的拍手聲,寧嫿雙眼瞪大,似乎是難以置信。
可接下來帶上來的人讓寧嫿神情更加慘敗。
隻見那人渾身是血,十指指甲被狠狠拔掉,披頭散發的趴在地上,一看到寧嫿便哀嚎出聲:”娘娘,娘娘救我……”
“本宮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寧嫿幾乎是失態的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