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至於秋煙殿的宮人,審過之後,沒問題的繼續留下來,有問題的,直接發配做苦力,至於那個教養嬤嬤,拖到慈寧殿門口,給我杖斃了。”
“皇上,這恐怕不妥啊!”
“怎麼,如今朕的話你也要質疑了?”
王福瑞急忙跪下來,“奴才不敢,奴才是怕那群大臣議論紛紛,於陛下的名聲有礙。”
蕭謹勾了勾嘴角,“朕以前就是太在意名聲了,才會讓有的人蹬鼻子上臉,才會連自己的親人都護不住。”
聽見這話,王福瑞不敢搭腔,低頭聽著。
“行了,讓你做去做就是。”
“是,奴才遵旨。”
天大亮以後,慈寧殿門口擺起了行刑用的長條凳子,兩個大內侍衛手持長棍排開,吳嬤嬤被放了上去。
昨夜,她在秋煙殿跪了一晚上,也沒見皇上召見詢問,就知道東窗事發了。
不過她一點也不後悔,隻是沒想到皇上會做的這麼絕,竟然將她拖到了慈寧殿門口。
“王公公,皇上這麼做,就不怕彆人議論嗎?”
“吳嬤嬤,這事兒怪不到皇上,究竟是怎麼回事兒,你自己清楚,一路走好吧!”
王福瑞退後兩步,手一揮,“行刑。”
大內侍衛揮動著棍子,實打實的砸了下來。
“給我住手,你們反了,竟然感到慈寧殿外邊撒野,王公公,你這是什麼意思?”
蘇嬤嬤聽見人來報,就直接出來了,待看到被打的暈過去的吳嬤嬤,眼眶一縮,臉上露出惱怒的神情。
“蘇嬤嬤,皇上下旨,誰攔著就是抗旨。”
“荒唐,趕緊住手。”
沒等蘇嬤嬤說完,大內侍衛幾板子下去,吳嬤嬤就有進氣兒沒出氣兒了。
人,不行了!
王福瑞見此,揮揮手,“行了,蘇嬤嬤的麵子還要給的,來人,回去。”
說罷帶著人揚長而去,隻留下一個死人和一地血腥。
……
“太後,奴婢已經讓人安葬了吳嬤嬤,皇上他做的也太過了。”
這是明晃晃的打太後娘娘的臉,也不怕被人說不孝。
“皇帝長大了,翅膀也硬了,這是威脅哀家,洛萱是他的底線呢!”
太後臉上浮現一抹深思,“既然皇帝不害怕,那哀家就不給他扯什麼遮羞布了,讓人將消息放出去,皇帝不孝,豈堪為天下人表率,讓人發一篇檄文,哀家就不信那些大臣會放過他。”
“是,奴婢這就讓人去準備。”
“還有,沈國公在家休養的時日也不少了,該上朝了。”
皇上以前不是恨沈家嗎?
那就繼續恨下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