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一迭聲的詢問,沈清詞聽來是倍感親切,坐下來之後,用扇子輕輕敲了一下小二的腦袋,“張小哥如今還是這般健談,也不知道沒了我誰還聽你嘮叨。”
“沒了,再也沒人了,也就清公子能讓小人這般嘮叨,小人這就讓人上菜,可還是要老樣子?”
“沒錯,上兩份。”說完,指了指身邊的椅子對問冬說道:“你也坐。”
問冬不敢,急忙擺手,“這可使不得。”
“沒什麼使不得的,坐下吧,不坐著反到惹人注目。”
問冬四下掃了掃,見這食肆裡就她一人站著,確實沒有其他人站著,便有些躊躇的坐了下來。
沈清詞也不解釋,等著小二上來菜之後,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問冬想攔著也來不及,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沈清詞吃的香甜。
這間食肆很普通,做出來的菜式也隻是最普通的菜式,不過沈清詞卻吃了一碗粥,兩個包子,還有一疊脆黃瓜。
放下筷子的時候,看的問冬目瞪口呆。
結賬的時候,問冬拿的錢袋,按照沈清詞的意思打賞了小二。
小二殷切的將人送到門口,轉回身來,飯點內有那好信的問道:“小二哥,那公子是誰,讓你這麼殷勤。”
發問的人是常客,這店小二雖然熱情,但還沒見過他對誰這般出人意料的熱情。
誰知道小二麵上露出欽佩的神色,略帶崇拜的說道:“他就是三年前吊打國子監一眾才子的清絕公子。”
“他就是清絕公子?”
“清絕公子竟然這般年輕,小二哥彆是唬人的吧!”
誰知道小二老神在在的說道:“愛信不信。”
食肆裡發生的小插曲沈清詞自然不知道,她帶著問冬,出了食肆站在國子監的門口,頗有些懷念。
想當初……
罷了,不想也罷!
問冬時刻注意這自家主子的形象,見她站在國子監門口,對著牆壁出神,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不該喊醒她。
她總覺得,自家娘娘出了宮之後,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不但扮成男人毫無違和感,而且活潑了不少,心裡若有所思。
沈清詞沒有看一會兒就回神了,交代問冬將她讓準備的東西拿出來看一下。
問冬拿出一個牌子遞給守門的人,守門的人看了牌子兩眼,頓時肅然起敬,朝著沈清詞行了一個禮,麻利的讓兩個人進去。
問冬又仔細收好了牌子,有些好奇的問沈清詞,“公子,您給他們看的是什麼東西?為何他們就放我們進來了?”
不是問冬好奇,實在是國子監這個地方除了在這裡讀書的學生和先生之外。閒雜人等要進去,一定要皇上的手諭才行,但她剛剛拿出來的也不是手諭啊!
沈清詞心情很好,給她解釋道:“那個是先生給我的,先生在國子監隻收了兩個學生,我是小師妹,至於大師兄,我至今還未見過。所以我懷疑,那隻是他的障眼法,壓根沒有大徒弟的存在。”
問冬眨眨眼睛,有些好奇道:“沒有徒弟為何要佯稱有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