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被罰,侍衛明晃晃的將椒房殿圍了起來,一個蒼蠅都飛不進去。
後宮之中一時間人心浮動,各有盤算。
不過倒是言墨讓人很是意外,她挺著八個月大的肚子站在禦書房門口替沈清詞求情。
“陛下,您肯定是誤會皇後娘娘了,求求您將娘娘放出來吧!”
蕭謹正心煩意亂呢,被言墨這一攪和,人都不想見,讓王福瑞送言墨回宮。
言墨抱著肚子不肯走,苦苦哀求蕭謹。
蕭謹無法,隻能自己親自出來,“文昭媛,如今你當以肚子裡的皇嗣為重,這種事情就不要過來摻和了,萬一皇嗣有個什麼閃失,你能擔待的起嗎?”
蕭謹神色清冷,說出的話不容拒絕。
“皇上,那您放了皇後娘娘吧!她是後宮之主,您這麼關著她,豈不是讓外人看笑話?”
“嗬。”蕭謹臉上露出不屑的神色,“朕的笑話讓人看得豈止是這一樁,皇後挑唆後宮不寧,沒將她關進冷宮,那是朕的仁慈,你若是在求情,朕一準將皇後關進冷宮。”
文昭媛的話頓時卡在嗓子眼裡,不敢在說,默默的垂淚。
蕭謹本就心煩意亂,被文昭媛這麼一哭,哭的更加頭疼,腦子裡時不時浮現沈清詞的模樣。
最終,他妥協道,“彆哭了,朕讓王福瑞陪著你去見一見皇後,如何?”
言墨眼見自己求情無用,能退而求其次也行,當即點點頭。
蕭謹立刻吩咐王福瑞帶著文昭媛去椒房殿。
卻不想,言墨在沈清詞這裡碰了個釘子。
通傳之後,沈清詞並沒有請人出來,而是讓問冬見的言墨。
“文昭媛,我們皇後娘娘如今被禁足,實在是不好見您,皇後娘娘叮囑您好好回去養胎,萬事自己保重。”
文昭媛淚眼婆娑的點點頭,也沒勉強。
問冬又看向王福瑞,福了福,“王公公,還請您務必將文昭媛親自送回玉照殿,否則我們娘娘身上的臟水又多了一盆了。”
王福瑞訕訕的笑了,讓人扶著文昭媛麻溜的走了。
其實他也覺得洛昭儀的事情不太像皇後娘娘做的,隻是皇上對沈家心結太深太重,出了什麼事情第一時間想起的便是皇後娘娘。
隻是皇上可以對皇後娘娘嗬斥,但他這個當奴才的可是將皇上的心思看的真真兒的,皇上心裡還是有娘娘的,他可不能去得罪了娘娘。
王福瑞將人送走了,回到禦書房,蕭謹在裡邊召見嚴翎羽。
想了想沒有進去。
書房內,蕭謹看著嚴翎羽呈上來的折子,翻了翻,有些不滿意。
“沈國公上折子告老,沈家的旁支去了七七八八,倒是沒有讓其餘人識相啊!”
問冬出宮送完了消息,沈國公想了一宿到底還是按照沈清詞的建議,上折子告老,然後處理族內那些作奸犯科的族人。
沈家上下全都清洗了一遍,若不是沈家還有沈清衡在軍中,沈國公這個族長未必能壓得住。
蕭謹看的明白,便也沒繼續為難沈家,彈劾沈國公、沈清衡的折子被壓了下去,告老的折子也被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