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起來要去公司,被陳良憶堅決阻止了。
我覺得這點傷口不算什麼,不影響工作,陳良憶卻堅持讓我在家休養。
她叮囑我鎖好門,千萬不要出去。
她比我還緊張害怕,甚至要請假待家裡陪我,被我趕走了。
她走後,我並沒有休息,而是立刻打開電腦,開始遠程處理各項工作。
其實,我很清楚,我現在的能力直接當公司老總肯定有點吃力,各部門的負責人都壓不住,我本來想讓之前初心的老板繼續擔任執行總裁,但是那個老板賣公司套現之後,沒了工作的心,這段時間交接好,就準備出國移民了。
所以暫時隻能我繼續頂著,事情很多。
我忙碌了一個早上,水都沒顧上喝。
傷口處一直隱隱泛著疼,我也沒管它,默默忍著。
敲門聲響起,我走到門口,小心點通過貓眼往外看,警惕的問:“誰?”
“是我。你該換藥了。”白莫寒聲音傳來。
我打開門,有些詫異,“白院長?你沒去上班嗎?”
“早上沒事,就沒去醫院。”白莫寒披著白大褂,提著醫藥箱走了進來。
今天的他戴著一副黑邊眼鏡,看上去很是斯文。
“白院長近視嗎,之前沒看到你戴眼鏡?”我好奇的問。
白莫寒搖搖頭,“不近視。這是平光鏡,對電腦工作久了,眼睛太累,就戴上了。”
“哦,有作用嗎?”
“還好。你需要的話,改天,我送你一個。”白莫寒回道。
“不用不用,我就是隨便問問。”我急忙說道,“白院長快請坐!”
“白莫寒把醫藥箱裡的工具拿出來,微笑著對我說:“不用一直喊我白院長,我覺得我們挺有緣,你可以喊我白哥或者莫寒。”
“白,白哥……”我有點生疏的喊。
白莫寒笑容愈發溫柔,“來,坐好。今天不用剪衣服,你把扣子上麵幾顆解開可以吧?”
“好!”我臉上泛起一抹紅暈。
白莫寒這個家夥真的太溫柔了,長得又好看,麵對他解開衣扣,隻露出裡麵的胸衣,我真的有點難為情。
但看他落落大方的樣子,我如果太扭捏,就會很尷尬。
所以,我假裝利索的解開襯衣上麵幾顆扣子。
白莫寒小心翼翼的撕下紗布,邊撕邊問我:“疼嗎?疼的話,你就說。”
“沒事,不疼。”我咧嘴一笑。
其實很疼。
傷口還沒有結疤,紗布沾在傷口上,扯下來的時候,一陣陣的揪疼。
白莫寒小心的給我消毒,上藥,然後重新貼上紗布。
這時候,敲門聲傳來。
白莫寒起身說:“我去開門。”
他走過去打開門,語氣驚道:“景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