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
他話音一落,便吻了下來。
我想躲閃,卻被他緊緊困著,躲閃不得。
他用力的吻我,帶著瘋狂的意味。
我瞅準時機,重重咬他的唇。
他退開了些,盯著我的眼眸裡蓄滿怒火:“你屬狗的嗎?這麼愛咬人了?”
“你不是人!”我嘲諷道,“昨晚剛跟夏念安睡了一夜,今晚就來我房間,姐妹都想要,你口味可真重!”
賀景辰身體僵了一下,說道:“昨天,我跟安安確實在一個酒店,不過是開的兩間房。”
開的兩間房?也就是說,他們沒睡在一起?
所以,夏念安去殺我的事,賀景辰並不知曉。
夏念安失敗後回了酒店房間,早上再跟賀景辰一起回來,偽裝成自己一直在酒店的假象。
我還在思考,便聽賀景辰繼續說道:“正式結婚之前,我是不會碰她的。”
這話,戳的我心口一痛。
他這算是什麼?尊重夏念安,卻把我當成玩物一樣?
我諷刺的說:“怎麼,在夏念安麵前開始裝正人君子了?不忍心碰她,尊重她,然後憋不住了,來我這裡發泄?賀景辰,你當我是什麼人?你給我滾,現在就滾!”
我的情緒失控了。
賀景辰用力在我身上一捏,“你敢說,你不需要我嗎?這麼長時間,你不想嗎?還是說,有人幫你解決?那個乳臭未乾的小男生,還是我小舅舅?嗯,你說呀?溫晴,你這愛勾搭人的毛病還是一點沒變,是不是我不在,你正好更方便的勾搭男人?”
我忍不住抬手,給了他一巴掌。
他說我就說我,為什麼還把白莫寒和冷一凡帶進來了?
麵對他要吃人的目光,我毫不畏懼的回道:“白莫寒和冷一凡都是我的朋友,他們行為正派,才不會像你這樣。你不要侮辱他們!”
“為了他們,你打我?”賀景辰咬牙切齒的說。
“打你怎麼了?你本來就該打!你這個神經病,變態,你都要娶夏念安了,你來我房間乾什麼?你彆碰我,你走啊,你混蛋!”
我發瘋一樣不停的捶打他,一下又一下,一邊打一邊罵。
賀景辰統統承受著,他沒有還手,也沒有還口,但是,他卻占有了我。
我本來想在他背部用力抓些傷痕,可摸到他背後的傷疤,我頓時氣焰消了許多。
我想起,他也曾經奮不顧身的救我,為我出生入死,為我擋過災難,為我承受痛苦。
這些坑坑窪窪的疤痕,都是佐證。
他的錯隻在於沒有信我,以致於被彆人的算計蒙了眼,認為我背叛了他,利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