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暮雲立刻安排人手去找陳良憶,我也急忙出去尋找,同時聯係冷一凡查找陳良憶的手機定位。
一個小時後,在公司附近一家酒吧的包廂內,我們找到了陳良憶。
推開包廂門的時候,她正在地上跪著。
地上滿是破碎的啤酒瓶和灑了一地的酒水,她膝蓋跪在啤酒瓶碎片上,已經被紮破流血了。
臉頰上紅腫一片,還有清晰的手指印,嘴角也有點點血跡。
包廂裡還有其他男男女女,大概十幾個人。
一個肥胖的男人吼著:“新人出來賣酒這麼不懂規矩,摸一下都不讓,不是找死?”
他話音剛落,便看到我們推門闖入,他緊接著大罵:“你們誰?連老子的包房都敢闖?”
“給我揍!揍死一個算一個!”
喬暮雲率先衝上去,對著胖男人就是重重一腳。
胖男人直接被踹倒在地。
喬暮雲的保鏢們蜂擁而上,很快將其他所有人製住。
喬暮雲急忙把陳良憶抱起,往外走。
我跟了上去。
喬暮雲把陳良憶放進車裡,我拿出手帕,輕輕給她捂住膝蓋上的傷口,不讓傷口繼續流血。
喬暮雲親自去開車,送陳良憶回我家。
陳良憶低著頭,一言不發。
在前麵的喬暮雲透過車窗看到她的臉,他氣得臉色鐵青,怒聲道:“你為什麼要去做這個?你不知道這個很危險嗎?”
陳良憶聲音軟糯糯的說:“我,我隻是想多賺點錢……”
“缺錢你不會跟我說嗎?要多少我給你!”喬暮雲提高音量。
“我就是為了還你錢!那一百萬的彩禮,我不會要的。我一定會還你,但我右手沒法用,我聽說賣酒可以賺快錢,就去了,誰想會碰到他們那群人渣……”陳良憶窩進我懷裡,眼淚滾滾往下落,“晴晴,我是不是很沒用,我什麼都做不好,也不能賺錢……”
“良憶,你說什麼呢?你彆胡思亂想!”我輕輕拍她的背,“無論如何,你確實不應該去賣酒,酒吧那種地方環境太亂了,你沒有任何社會經驗,根本保護不了自己!”
“我以為賣酒就隻是賣酒而已,不知道會……”
陳良憶欲言又止。
她跟社會接觸太少了,過於單純,也很少去酒吧那種場合,
“你是不是傻?那種地方是你能去的嗎?你是要氣死我!”喬暮雲罕見的發火。
“你彆說話了!”我急忙製止他。
我對陳良憶說:“還好沒出什麼事,彆傷心!以後不去就好了!你想賺錢,可以想彆的辦法!”
陳良憶擦乾淚,抬眼看了下喬暮雲,問道:“我弟弟呢?”
“剛才跟我們一起找你,不過是分開行動的,我已經讓人告訴他你沒事,給他在酒店開了房間,讓他休息了。”喬暮雲頓了頓說,“其實我真的想不通,你為什麼寧肯去低三下四的賣酒,都不肯跟我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