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不是……”我急忙想解釋,可看看童桐的打扮,紅色卷發、煙熏妝、大紅唇、皮衣皮裙,高跟鞋,煙圈……
好像看上去是有點社會不良女青年的範兒?
童桐脾氣瞬間就爆了,“誒,你怎麼說話呢?誰不三不四了?我哪裡不三不四了?你倒是說清楚!”
童桐說話間氣得把煙頭甩地上,高跟鞋用力一踩,咬牙切齒的對柳煒說:“我好好跟你打招呼,你什麼態度?”
柳煒的臉更黑了,他嫌惡的說:“真沒素質!讓彆人抽二手煙就算了,煙頭能扔垃圾桶嗎?女孩子家家的,行事如此野蠻粗俗!”
柳煒拉住我的手,“晴晴,回家。以後不許跟她接觸。”
“舅舅,不是這樣,她是……”
我想要解釋,卻被童桐打斷了。
“你怎麼知道我不扔垃圾桶?我在地上踩滅一下,再撿起來扔垃圾桶不行嗎?你這種人片麵武斷,妄自尊大,隻會站在道德製高點指責彆人!”
童桐說完,還真的撿起來,走幾步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
她冷哼一聲,對柳煒說:“今天看在晴晴麵子上,我不跟你計較。以後可彆讓我再碰見你,我不需要某些道貌岸然的家夥對我指手畫腳!”
童桐鑽進車裡,一溜煙跑了。
柳煒還在生氣,“這你哪裡認識的人?濃濃的風塵氣,身上的香水味嗆死人。”
我哭笑不得:“舅舅,沒想到你還挺毒舌的。對女孩子,就不能溫柔一點嗎?”
“對正常的女孩子,我自然不會這樣。可剛才那個算什麼,一看就是社會上混的。穿衣服那麼露還抽煙,離她遠點。”柳煒對童桐意見很大。
我急忙解釋了下童桐的身份,說她是孤兒院的,現在是酒吧老板娘,本以為可以消除誤會,誰想柳煒更有意見了。
“孤兒院的孩子,讀大學走正路的也不少,她怎麼偏偏要去開酒吧?童院長也不管管,真是……”
“好了舅舅。每個人都有各自的活法。您就彆操心了。”
“我就是痛心,大好年紀,不做正事,偏偏誤入歧途。”
我是發現,在這件事上,我跟柳煒沒法好好溝通。
我想了想,也能明白,柳煒從小就在軍大院長大,接受最正統的教育,未成年的時候就開始為國爭光,後來一直在隊伍裡,接受正向的教育,煙酒基本不會碰,酒吧這種場所除了執行任務他也不會去,他去的時候一般就是去抓人的。他自然對那些地方沒什麼好感。
這些觀念都是根深蒂固形成的,不好說服。
回家後,柳煒又把夏冬和臭罵了一頓。
柳藝放下手機,一臉的憂愁。
她應該是看到了網上那些很壞的言論。
我勸了柳藝一通之後,上網跟賀景辰溝通。
根據賀景辰的反饋,白莫寒這幾天也不是時時刻刻戴著那副眼鏡,偶爾才會戴一下。
所以證據斷斷續續的,但也收集到不少,隻等著積累足夠的讓他永遠無法翻身的素材證據,就可以出手對付他了。
不過這種時候,我沒想到,童易生竟然沒有乖乖聽我的話保持低調,反而高調的召開記者發布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