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易生笑道:“該說謝謝的人是我。”
他對我勸慰道:“媒體那邊你不用擔心,我們孤兒院裡麵走出來的也有不少媒體界的人士,我已經挨著聯係過他們,讓他們幫忙澄清,維護你媽媽的形象。輿論肯定會向著你們的。”
走近了,我才看到童易生眼眸裡有不少血絲,黑眼圈也比較重。
他這幾天一定沒怎麼睡,都在處理這件事。
柳煒也對童易生鄭重的說了一聲:“謝謝。”
我們正打算走的時候,童桐一手拽著一個記者進來,將兩人往地上一摔。
那兩人痛的嗷嗷叫,童桐踹了兩腳,直接把他們拿著的相機踹飛。
童桐今天穿了一套黑色條紋西服,V領的白襯衣將她姣好的身材展露出來,依舊是濃妝豔抹,大紅色的唇,帶著淩人的氣勢。
柳煒對童桐印象很差,見她踢人,上前抓住她的手腕,怒道:“你在做什麼?”
“你乾什麼?”童桐甩手想要掙開,沒有掙脫掉。
她頓時輕浮的笑道:“耍流氓嗎?好呀,樂意奉陪!”
童桐說完,對著柳煒就要親上去。
兩人的嘴唇瞬間隻剩下不到一厘米的距離。
柳煒就像碰到毒蛇一樣,身體迅速後退,雙手用力推開童桐。
他用力太猛,童桐往後趔趄一下,撞在牆壁上。
我急忙過去扶住她,“沒事吧?”
“哎喲喂,疼死我了,骨頭都要被撞斷了。”童桐一臉委屈的說。
我看她表情明顯誇大,知道她是故意這麼說。
柳煒怒道:“你彆血口噴人。我輕輕推一下你,骨頭就能斷了?你是要碰瓷嗎?”
“舅舅,你彆衝動。”我急忙勸道。
童易生怔怔的問:“你們之間是有什麼誤會嗎?”
童桐冷哼道:“哪有什麼誤會,這人分明就是狗眼看人低,第一次見我就看我不順眼,第二次見麵又找茬。”
“你罵誰狗眼呢?”柳煒炸了。
“我又沒點明說你,你往自己身上套啥?挺有自知之明呀。”童桐懟道。
“你……”柳煒氣得不行。
童易生勸道:“好了,大家都是朋友,有話好好說。童桐,柳煒算你長輩,態度尊敬點。”
“得嘞,錯都算我的。這兩個是鬼鬼祟祟窩在酒店裡偷拍的,還拍到了晴姐進來的畫麵,我就給逮過來了。你們自己處理吧,我撤了。”
童桐說完就走了。
柳煒看看地上這兩人,問道:“他倆偷拍的?”
“對,一看就是那邊派來的。”我對柳煒道,“舅舅啊,童桐剛剛真是在幫忙。不然我和童院長見麵的照片被發出去,就有點麻煩了,”
“我冤枉她了?”柳煒一臉懵的摸摸腦袋,“我還以為她無緣無故毆打記者……”
回去的路上,柳煒很是不自在。
他這種人,是非曲直,分的很清晰。
對就是對,錯就是錯。
冤枉了人就是冤枉了人。
他對我說:“要不你替我跟她道個歉,就說是我誤會了。”
“手機呢?”我朝他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