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這些新聞……”柳藝明顯想問有關夏念安和夏冬和的醜聞。
我主動解釋道:“確實是我在背後策劃的。媽,我不想一直被動的承受。”
柳藝歎了口氣,“我倒是不反對這樣做,隻是擔心你的安全。萬一他們狗急跳牆……媽真的擔心你,不然你還是儘快回北城吧。”
“沒事,媽你相信我,我能保護好自己。”
我現在特彆惜命。
有柳藝,有凡凡,我當然不能死,甚至不能輕易生病。
我感受到身上有著沉甸甸的使命,讓我必須好好活著,照顧他們,陪伴他們。
柳藝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她遲疑許久說道:“我,我想見下易生。”
我微微一愣,這時候,他們自然是不適合見麵的。
柳藝望著我,眼巴巴的說:“能不能偷偷安排我們見一下?發生了這種事,現在我們兩個心裡都有心結,手機上聯係也不好說清楚,我想不如見麵,坦誠布公的聊下。總躲避著,也不是那回事。畢竟也認識這麼多年了,也不能因為這一次算計,就老死不相往來,還是說開了比較好。”
“媽,你自己想明白了嗎?彆跟自己過不去。”我關心的說。
柳藝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再怎麼糾結,也沒用。我就是愧疚,連累了無辜。所以當麵道歉比較好。”
看到她的笑容,我就放心了。
果然是我敬佩的那個媽媽。
人生最重要的是學會合理的麵對,不管發生什麼。
逃避、自責、厭惡等各種負麵情緒都是沒有用的,這些負麵情緒需要自己在心底慢慢疏散。
我聯係了童易生,約在童桐的酒吧見。
我們到的時候,童易生已經在包間裡等著了,他沒有點酒,麵前放著一壺茶。
他穿著一件乾淨的白色襯衣,外麵披著米色風衣,看到我們後,臉上露出溫和的笑意,自然的打招呼,仿佛一切都沒發生。
看來,他也已經調整好了心態。
畢竟是他們倆的事,我寒暄幾句,便出去了。
童桐摟住我的肩膀,把我帶到一樓舞池,“走走,我們嗨去,讓他們老年人在這裡喝茶吧。我給你說,我新招了一位調酒師,可帥氣了。”
童桐把我帶到吧台,衝吧台後麵的小男生說:“小帥哥,給我晴姐調一杯酒,要烈一點的。”
“好嘞,晴姐您等下。”小男生衝我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整齊的牙齒,白白的,看上去特彆乾淨整潔。
我忽然覺得他這張臉似乎在哪裡見過。
我不由盯著他的臉多看了一會兒。
童桐在我眼前招手:“咋地,看得入迷了?”
我搖搖頭,對小男生說:“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
“噗!”童桐剛喝進去的酒差點噴出來,“晴姐,你想搭訕就算了,還用這麼老的套路?”
我再次搖頭,“不是套路,是真的有種似曾相似的感覺……哦,我想起來了,你是不是在北城的某個酒吧裡彈過吉他?好像是一個叫‘過客’的酒吧?”
我的記性並不好,但我偏偏記得曾經我和陳良憶一起去過一個酒吧,裡麵有個男孩一邊彈吉他一邊唱歌,他嗓音很乾淨,很空靈,那首歌的旋律還會經常在我腦海裡盤旋。
小男生臉色瞬間變了,有些驚慌還有些恐懼,隨後,他又鎮定下來,說道:“確實在北城待過一段。混不下去了,就到南林來碰碰運氣。”
他明顯在害怕著什麼事情,但他不說,我也不好貿然發問。
我們隨意聊了下,我得知他叫洛凡,才剛20歲,高中畢業就沒上學了,在北城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