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景辰一個眼神掃過去,童桐不服氣的瞪回去,凶巴巴的說:“你瞪我乾嘛?我說的實話嘛,你那張臉跟誰欠你幾百萬似的。”
這時候包間到了,賀景辰直接開門,將我帶進去,關門的時候,對外麵的童桐說了兩個字:“聒噪!”
“喂,你說誰聒噪呢?你給我說清楚!”童桐在外麵炸毛了。
賀景辰卻把門反鎖了。
童桐當然也不是真的生氣,她就是鬨騰下,也沒真闖進來。
不過賀景辰這張臉確實黑的難看,一副黑雲壓城城欲摧的緊迫感,我不禁小心的問:“到底怎麼了?難道被白莫寒發現什麼了?”
我不由心驚肉跳,這無疑是我最擔心的事。
賀景辰匆匆忙忙跑來,還黑著一張臉,肯定發生了什麼極其不好的事。
賀景辰盯著我不說話,在我疑惑的目光下,他忽的上前,將我撲在沙發上,張口就咬我的肩膀。
“喂,你發什麼瘋?”
他這一下用力真重,我疼的齜牙。
“懲罰。”他說。
“什麼鬼懲罰?你在說什麼?”我感覺莫名其妙。
賀景辰冷哼,“你最近喜歡老牛吃嫩草了?”
“什麼鬼?你說誰老牛呢?”我無語反駁。
“彆以為我沒看見,你剛才在撩那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他比我好看嗎?你眼睛都長在他身上了!”
我……
空氣中散發著濃濃的酸味。
賀景辰這膠著的眼神,仿佛在醋罐子裡泡了幾天幾夜。
他繼續控訴道:“一個白莫寒就夠礙眼了,那邊還有個席慕虎視眈眈,我都還沒解決,你倒好,又開始勾搭小鮮肉,你是不是想氣死我?”
“不是,我沒勾搭,我就是看他長得還可以,又多才多藝,想著可以簽來培養下……”我無語的解釋。
誰想,賀景辰更加想歪了,“他那樣就長得還可以了?我長得不可以嗎?你怎麼不簽我?”
我簽你,你能去演戲唱歌,供人娛樂嗎?
我倒是想簽。
我對賀景辰翻了個白眼,“行了,真沒事。彆鬨騰了。說正經的,來找我什麼事?”
我以為賀景辰千裡迢迢趕過來,總歸有什麼要緊事。
誰想他一頭紮進我懷裡,抱著我深深的吸氣,隻說了三個字:“想你了。”
我還是懷疑的問:“真沒事?”
“有事啊,這就是最大的事情。夏晴,我,想你了。”
賀景辰不由分說吻上我,這一次,他是那樣的溫柔細膩,細致的描繪我的唇形,仿佛在無形的訴說著什麼。
包間裡隻有淡藍色的很暗的小燈,迷迷蒙蒙中,我不受控製的回應他。
這熟悉的味道,這久違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