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信繼續發來。
“你一定覺得,我會去搶凡凡,來威脅你吧?如果我沒猜猜,人應該被你藏起來了吧?”
“你多慮了。我根本不會去搶人,沒必要。”
“因為,凡凡和你媽的命,早就已經在我手裡了。”
我看著手機屏幕上的字,隻感覺手指都在顫抖。
白莫寒是故意嚇唬我,還是說真的?
我很想保持鎮定,可涉及到我最在意人的生命問題,我沒法淡定。
但我沒有及時回話,如果他是騙我的,我著急的詢問,隻會暴露自己的慌亂。
白莫寒又發了一條很長的信息過來。
“不信嗎?寶貝,千萬不要懷疑我!你媽當初身體其實還沒完全複原好,應該還要等一段才能蘇醒,我讓盧瑟用了一種很強的興奮藥物刺激她醒來,她每月仍需要服用一顆作用於神經的藥丸用於恢複,否則斷藥三個月,她就會再度昏迷,昏迷後將再也醒不來,運氣不好可能直接死掉。至於凡凡,你還記得他在島上無緣無故的高燒嗎?其實我早已悄悄在他體內種植了一種蟲卵,必須每月服用壓製藥,不服藥的話,蟲卵就會蘇醒,以很快的速度成年,破壞他的身體。他們之前每月應該服用的藥,我都有悄悄融化在他們喝的水裡。這個月我將不再提供藥丸,你可以觀察下他們會有什麼奇妙的反應。”
我看著這段話,隻覺得呼吸困難。
我立刻給柳藝打電話,焦急的問:“媽,你有喝過白莫寒給你倒的水嗎?”
“怎麼突然問這個?應該有吧!他在我麵前一直都表現的很孝順,經常端茶送水,怎麼了?”柳藝疑惑的問。
“沒,沒什麼。”
我心裡已經涼了半截,凡凡那裡更不用問,凡凡一直都把白莫寒當爸爸看,對他無比信任。
我掛斷電話,不想讓柳藝擔心。
怪不得白莫寒從來都沒有強行限製柳藝和夏凡意的自由,他是拿捏了更重要的東西。
但我不能就這樣受他擺布。
我可以請國際上最好的醫生來給我媽和夏凡意檢查身體,他們一定有辦法治療。
我腦海裡剛閃過這個念頭,就收到白莫寒發來的信息。
“是不是想請彆的醫生檢查?我勸你彆白費力氣。你媽的情況很複雜,是神經上的問題,很難查出來。至於凡凡,那蟲卵寄生在血液裡,除非你給他抽乾全身的血,再換血,可能有一線希望。看我多善良,把解決辦法都告訴你了。換血的時候可得注意,遺留下一滴都不行哦。”
我手指緊緊握著手機,恨不得去跟白莫寒拚命。
緊接著電話響起。
屏幕上,白莫寒那串陌生的號碼仿佛催命符一般。
我接通了電話,聽到他溫和的聲音:“寶貝,是不是受到了驚嚇?彆慌彆怕,我這麼愛你,怎麼舍得傷害你?隻要你乖乖聽我的,你媽和凡凡都不會有事。我在這世上沒有親人,我早已把他們當我親人對待,怎麼舍得他們死呢?你說對不對?”
“藥給我。”我說道。
“好啊,你過來找我,我當麵給你。”他說。
我咬咬牙。
白莫寒這是拿捏了我的命門呀。
“我要你給我根治的藥,不要每月一次的。”我說。
“可以,隻要你回來我身邊,我就給根治的藥。我保證,以後也不會再在他們身上打主意。”白莫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