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書韻是被餓醒的,睜開眼她就發現自己躺在寧王府的房間裡。
手撫摸了一下自己的頭,她連著打了兩個噴嚏,感覺自己是得了風寒。
桌子上放了一包她愛吃的果脯,將果脯油紙包下麵的紙條打開。
李書韻揚起了嘴角,上麵是顧城的字,顧城的字一向娟秀:注意身體,不易思慮。
她輕輕的將紙條疊了起來,點燃著火折子將它燒掉。
燒到最後她從開了手,燒著的紙漂浮到了空中,慢慢的落在地上成了灰燼。
扭過頭,她看向梳妝台,卻嚇得喊出了聲:“啊!”
宇文胤冷著臉,低著頭看向她,說道:“那歪歪扭扭的字,還好意思燒,你當誰愛看。”
李書韻看出他麵色不悅,揉了揉發脹的腦袋,她輕輕的給寧王殿下做了一個禮,說道:“寧王殿下好。”
“我哪裡好?李書韻你好本事啊,我昨夜滿城找你,從未料到你有個那麼好的姘頭,能將你全模全樣的送回來啊!”
“寧王殿下,何必要侮辱人,那是我師傅!”
“你覺得我會信嗎?師傅,你有師母嗎?”
“寧王殿下,我師傅娶親沒有管你什麼事?”
“深更半夜,他將你悄無聲息的送回來,你說乾不乾我的事!我告訴你李書韻我和你還沒合離呢!你不要在外麵胡搞亂搞!”說完他一撩袖子離開了。
李書韻不小心被袖子抽了一下,雖然不疼,但是足夠讓她氣憤。
她扶著桌子向後退了兩步,腦袋昏昏沉沉的發暈。
剛醒來被氣了一肚子氣,此時此刻被氣得食欲沒了大半,她攤開桌子上的果脯,將就著解餓。
心想你去救李朝歌我還沒說什麼,要不是我師傅,我都不一定能回來。
沒等她吃了兩口,大門敞開著,便見到花團錦簇的李朝歌走了過來。
舔了舔唇角,她裝作沒看到,轉過身躺在了床上。
李朝歌昨日被宇文胤英雄救美,長這麼大從來沒被救過,以至於有點心動。
可心動歸心動,犯不上她改變自己的決定。
今日來看李書韻她是報著嘚瑟的心來的,不為彆的,光是對李書韻顯擺一下,她就覺得開心。
尤其是剛看到寧王殿下氣呼呼的跑了出去,想必是李書韻為了昨天的事和寧王殿下大吵了一架。
走進屋內,她先是看了看屋裡的陳設,未挑出毛病她冷哼一聲,心想麻雀到了寧王府都成了鳳凰。
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藥,眼睛微眯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