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於綠綺來說是個生麵孔,手上拿著一個小竹筐,一路上她邊跟邊藏,還真沒讓綠綺發現異常。
眼見綠綺走進了藥鋪,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她拿著幾包草藥走出了鋪子,彩兒看到綠綺走的無影無蹤,才走進藥鋪。
明知藥鋪不可能把藥方拱手給她,於是進了鋪子她把胳膊上的竹筐摔在了桌子上。
隨即大呼小叫道:“掌櫃的你給我出來!”
掌櫃出來見她是個小丫頭,並沒有當做一回事,不料她下一句話就低聲說道:“你們鋪子裡給八王妃開的什麼藥啊,我們八王妃說吃了你們的藥就不舒服。”
為李書韻診脈的郎中走了過來,他摸了摸一把羊毛胡子。
低聲說道:“姑娘說的哪裡話,我們鋪子的安胎藥一向是最好的,剛才你們府中的姑娘還抓了幾副走呢。”
竟然是安胎藥。
彩兒頓了頓,看向郎中說道:“我們八王妃剛才說不舒服,讓我過來問問,給王妃診脈,你們都小心著點!”
朗中徒弟走過來辯駁道:“你這姑娘太沒禮數了,我師父在晉城也是數一數二的聖手,他要是能診錯脈,開錯藥,牌匾給你砸嘍。”
“嗬,誰知道呢。”彩兒得了想要的消息,將竹筐重新跨到胳膊上,翻了郎中徒弟一個白眼,一抬頭,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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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兒繪聲繪色的跟李朝歌講:“小姐,我跟到藥鋪裡,親耳聽到郎中說的是保胎藥。
綠綺拿著藥走的,現在應該熬藥了。”
李朝歌得了消息後,便將自己獨自關進了房間。
李書韻竟然有喜了,上次的刺客事情,可以看出宇文胤應該並不喜歡她才對啊。
指尖輕輕劃著杯沿,她趴在桌子上盯著杯子上的花紋。
如果有喜那定然是喜事,沒有道理不告訴宇文胤,也沒有道理不讓宮中的太醫來看。
李書韻嫁給宇文胤沒有多長時間,就算再快也不至於現在就有了孕。
將杯子放置原位,她揚起唇角,那就隻有一種可能,孩子不是宇文胤的。
前思後想完畢,自覺沒有漏洞,而且快到了下朝的時間,現在去還能遇見宇文胤,她將門推開。陽光非常好,她喚道:“來人,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