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武功高深莫測,若是現在給你解藥,你殺了我們怎麼辦?所以現在我不能給你。”
死侍的劍向後一縮,她昂起頭看了看天,猜測寧王府的護衛應該要到了。
她殺氣全無,眼神懵懂的像一隻小動物一般注視著李書韻:“你,跟我走。”
死侍吐字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顯然是不經常說話。
李書韻猶豫了一下,還想拖延時間,然而死侍已經衝向了綠綺,劍貼在綠綺的脖子上,她盯著李書韻:“來不及。”
李書韻明白她的意思是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她摸了摸頭發。
不知道這個死侍怎麼就突然講起道理來了,本來她是可以直接帶著自己就走的。
死侍看著李書韻,她從小幾乎是像培養野獸一樣的被培養,見她的人也基本都是命令她,或者是要她殺人。
所以她對於人有一種服從性,她第一回出來自己做任務,身邊沒有指揮她的人,以至於她就有意無意的聽了李書韻的話。
死侍突然一個閃身,隻見她剛才站著的地方樹立這兩隻飛鏢,李書韻緩了一口氣,隻見月白站在死侍剛剛站著的地方。
月白看了一眼綠綺,綠綺又吐出一口鮮血,李書韻失聲喊道:“綠綺!”
月白二話不說,抽出身上的佩劍向死侍刺去。
“月白你小心,她左手有傷,劍上有毒。”綠綺說道。
死侍看向李書韻,從嘴裡吐出了兩個字:“該死。”因為憤怒死侍對付月白更是陰狠。
月白雖然從小練武,但是對於視死如歸的死侍隱隱的也覺察出費力。
與死侍打了幾個回合下來,他緩緩擦乾嘴角的鮮血。
看著身負重傷的死侍,他捂著了自己的手臂,不慎還是被死侍劃傷了。
其他護衛終於到來,紛紛掏出佩劍圍在死侍周圍。
死侍的手此時已經徹底不能用力,她杵著劍半跪在地上,看著月白,她又要攻擊,忽然遠處傳來了幾聲哨響。
她猶豫了一下,緩緩地從懷中掏出幾顆煙霧彈扔在地上,黃煙彌漫,護衛們衝上去卻已經不見死侍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