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歌吃了憋,還不至於讓她氣得怒發衝冠。
坐在院子裡的秋千上,她想到了采峨。
采峨不抓緊動手也不知道在等什麼,本意是讓采峨趁著綠綺生病就要了她的命。
結果她眼看著綠綺身體逐漸康複,還跟她叫板起來了。
玉景瞧瞧走到李朝歌身前,最近李朝歌脾氣越來越壞。
她跟了李朝歌十多年,現在甚至有些不敢和她說話。
可采峨來了消息,所以她還是說道:“小姐,采峨說綠綺一直與寧王妃形影不離所以她沒法下手。”
“那就一網打儘就是了,左右都是眼中釘不是嗎。”
玉景縮著脖子向後退了半步。
這回是真對她感到害怕了:“可是小姐,李書韻再怎麼說現在也是寧王妃,采峨的意思也是,要是這樣死的話,未免嫌疑太大。”
李朝歌站起身,眼睛深深的注視著綠色草尖上的蝸牛。
她最近有了健忘的毛病,甚至有時候會忘記自己上一件事要乾什麼。
她感覺自己是思慮過重,所以木然的說道:“你說的有道理,讓采峨速戰速決,不要忘記當初送她去是乾什麼的。”
她走進房間,想讓玉景關門給她梳妝,然而看著玉景還站在外麵,看著自己,衝著玉景一勾手指,玉景猶豫的走了進來。
她一陣晃神,隨即坐在了凳子上說道:“我這幾日特彆不舒服,我們出去看看郎中。”
玉景放了心,因為如果一個人是因為不舒服而做出了某些決定,她自認為是可以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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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時分,宇文胤正在和五皇子吃酒,五皇子得知八王妃出了王府。
身邊還帶著丫鬟,心裡便有些失落,他不能白來一趟。
想叫宇文胤出門不成,便命自己帶來的奴才去買酒食回來。
宇文胤看著他,不知道好好的他哪裡來的失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