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看著他們二人上了馬車,天已經熱了起來,過些日子想必知了也會站在枝頭上叫的讓人煩躁。
本來習慣性去給宇文胤拿披風的他,眼看著宇文胤進了車廂裡麵。
孫太監本來不想上,但是宇文胤對他招了招手,讓他也進了車裡。
月白沒有跟著去,因為宇文胤是去皇宮中。
皇宮森嚴,他去了要收起劍,而且也不過是換個地方站著,所以非必要也不用帶他去。
坐在馬車裡,宇文胤看著麵前的孫太監一直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看著自己。
二人因為麵對麵,所以他回敬孫太監一個皮笑肉不笑,孫太監是父皇身邊的老人了,所以皇子們對他也是要給幾分顏麵。
宇文胤閒聊道:“父皇找我是什麼的事?”
孫太監仍是笑眯眯的看著他:“您還用問老奴嗎,您自從禁閉以後一次一次的往皇宮裡跑的多勤呐。皇上的事情,老奴又怎麼能知道呢。”
“嗯。”宇文胤猜想他也是要說這個話,於是坐直了身體點點頭。
看著孫太監一副笑眯眯的模樣一直看著自己,他感覺到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有的宦官大約會有龍陽之好,想到這他皺起眉頭,幾乎不能忍受:“你為何一直笑著看著本王?”
“老奴笑了嗎?”孫太監疑惑的問道。
宇文胤看著他,哦了一聲,說道:“你在逗本王?”
孫太監滿是皺紋的手揉了揉自己滿是皺紋的臉蛋子。
說道:“笑久了,老奴就是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笑了。”
宇文胤答應著,心想確實有這樣的人。
二人直至道了宮門口,宇文胤先下了馬車,舒展了自己的筋骨。
他想到又要走宮中那條石板路,便覺得有些累的慌,老太監走的慢,於是他先說道:“我先走了。”
孫太監已經歲數大了,這次沒有李書韻這個孕婦,以及小歌那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