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父皇,三哥並總不見到好,不如將常來我府中的太醫給皇兄診治一番。
也許換個大夫診治,也能好不少。而且太醫醫術不錯,兒臣吃了他幾副藥便已經恢複如初了。”
宇文瑾說道:“多謝八弟,不過沒有必要了,我這是之前留下來的病根。
想到痊愈怕是有些難度的,我自己身體自己也清楚,就這樣吊著吧,不必麻煩了。”
“不能。”宇文胤說道:“父皇,不如現在就為三哥診治一番吧。”
宇文瑾擦了擦嘴角,麵色發白,看起來真的是病的嚴重的模樣。
這時皇上說道:“不必了,瑾兒的病自己常用的郎中會調理。”
說到這他看著宇文胤說道:“讓朕欣喜的是,看到你們兄弟二人的關係。”
他從檀木的椅子上走了下來,伸手摸了摸宇文胤與宇文瑾的臉。
說道:“父皇老了,能看到你們二人這般心裡也高興啊。”
宇文胤從小到大甚少被父皇這麼親切的撫摸過,他有些不舒服。
但是他沒有躲閃,看著父皇他又低下了頭,眼睛冷冰冰的看著自己的鞋麵。
小時候他也期望過,然而並沒有,反而是一次次的責備與嫌棄。
現在他長大了,已經不需要這些感情了,父皇即便給了他,他也不想要了。
宇文瑾說道:“父皇不必這麼說,我與宇文胤為手足兄弟,應當如此。”
宇文胤冷冷的眼神,因為頭低,所以皇上與宇文瑾都看不到:“三哥說的正是。”
宇文瑾本以為父皇會笑,然而父皇不僅沒笑,反而悵然的看向門外,說道:“是啊。”
皇上年過半百,覺得自己這輩子經曆過大風大浪,如今聽到宇文瑾與宇文胤的話。
他仿佛回到了自己當皇子的日子,時過境遷,他已經當上了皇上。
而他那些手足兄弟都死了。
都死了,隻剩下了自己一個。
伸出手他又拍了拍宇文胤與宇文瑾,都是硬朗的肩膀,帶著年輕的活力。
他在心裡歎了一口氣,感覺的到自己真的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