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朝歌做的嗎？”他問道，如果李書韻說是，他便可以馬上處死李朝歌。
李書韻因為不太確定，所以眼睛看向遠方，目光深沉。
她想了想說道：“我也不知道，這個季節有這種毒蜘蛛也是屬於正常的。不過爬進了我的院子裡，所以有些不正常而已。”
她看向的地方峰巒疊嶂，山上滿是碧綠的大樹，以及不知名的小花。
碧藍的天空連接著山峰與密林。
顧城想了想還是對李書韻說道：“我聽說，宇文胤的軟禁馬上就要結束了，到時候他就可以隨意出入了。
想必如果他不接你回去的話，那你就一直住在我這也好。”
李書韻撫摸著肚子，覺得在這住著也無所謂，於是答應道：“好。師傅不要嫌棄我就好。”
顧城對著她微微一笑，從身後給她拿出了一盒子的點心。
點心是從山下買來的，李書韻從顧城的手裡接過來以後便知道了。
這裡距離晉城的鬨事還是比較遠的，即便顧城武功再好，來回也需要時間。
想必他是一早就下山去了。
李書韻笑眯眯的往嘴裡塞了一塊梨膏說道：“謝謝師傅。”
顧城看著他像小孩子一樣的對著自己，內心就非常的滿足。
他是從小看著李書韻長大的，所以對於李書韻有時候成了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他也會感覺到十分心痛。
明明還很年少，卻承受了許多不該這個年紀承受的東西。
綠綺去洗衣服回來，看到了顧城正在撫摸李書韻的頭發。
她隻是看著，於是悄悄笑了一下，並沒有進去。
跟在顧城的身邊，李書韻會覺得心安。
跟在宇文胤的身邊，李書韻會不踏實。
此時此刻顧城還願意像小時候一樣摸著自己的頭。
但是李書韻往後退了一步，因為覺得自己長大了，有些動作還是不要再做得更好。
“師傅，我長大了。”
顧城的瞳孔縮了一下，然後他有些失落的放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