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距離產生美,再加上皇後宴會的事情,李朝歌乾脆就住在了尚書府中。
住是小住,並非長久的來住,因為指不定哪天李書韻回來,她就還得回去。
李朝歌琴棋書畫無一沒有拿不出手的,因為過於優秀所以她就犯了難。
應該選是什麼,要是跳舞的話跟宮中的舞姬相比,她自認為不相上下,既然不相上下就讓舞姬去跳好了,那自己還跳個什麼勁。
她們母女來看戲,在一個雅間中,李朝歌眼睛看著樓下的戲台上唱戲的花旦,她心裡犯了嘀咕,唱戲是下九流的,甚至唱戲往下三代都不能科考。
“好!”大夫人說著,和旁人一起往抬上扔了賞錢。
李朝歌抬眼看著,也覺得好,她喝了一口毛尖泡的茶葉,喝了滿嘴清新的苦澀說道:“母親,你不幫我想想,怎麼還來帶我來看戲?”
她有些不高興的說道:“我現在哪裡有心情看戲啊。”
大夫人忙著看戲,於是嘴上問道:“我都不知道你煩個什麼意思。所以帶你來看一看,看了興許就不煩了。”
李朝歌雙手放在腿上又要跺腳,但是她這回忍了下去,放下雙腿,她說道:“這不是為宴會的事情操心嘛。”
大夫人看了她一眼,沒吱聲。
李朝歌看自己親娘忙著看戲,便覺得自己與母親生分了,於是她傷了心,站起身悶悶不樂的說道:“我不看了,您自己看吧。”
沒等大夫人說話,她轉身便走。
這樣其實是不合規矩的,要是妾室的女兒這麼說話,怕是要被抓回來責備一番,然而大夫人隻看了一眼李朝歌的背影,又轉過頭去看戲了。
老嬤嬤問道:“大夫人,大小姐心裡煩,您怎麼······”
大夫人從戲台上收回目光,看著老嬤嬤道:“沒什麼好煩的,一個宴會她要選才藝都選不出來,以後當皇後也不會有什麼主意,我還能一直為她出謀劃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