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李書韻被綠綺推行,她才發現李朝歌和宇文胤已經回到宮宴上了,眾人已經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宇文胤與李朝歌麵色如常的各自往各自的位置上坐下,他們二人剛剛坐定,皇後與皇上便一同進了殿中。
皇上與皇後二人今日穿的還算低調,但衣服也是不俗。
皇後因為是自己的生辰,頭上戴了翠鳥毛做成的頭冠。
當他們坐下後,宴會便正式開始了。
看完幾場歌姬的舞蹈以後,便由著各府中的女兒上場了。
李書韻實在提不起精神,她困得一直點頭,於是將頭往宇文胤那邊一歪,她胳膊肘頂著桌子。
一隻手拖著臉蛋子,眯上了眼睛。
綠綺心驚膽戰的為她打量著四周,見宇文胤疑惑的看向自己,綠綺尷尬的笑笑道:“喝得藥中有安眠的作用。”
宇文胤點點頭,明白了李書韻為什麼這麼困了。
李書韻是被一陣掌聲驚醒的,她迷迷糊的看向大殿中間的地方。
隻見李朝歌正在表演舞蹈,李朝歌從小被大夫人培養各種女兒家該有技藝,所以她舞蹈跳得好,李書韻並不驚奇。
她低下頭正要接著睡,恍惚間便看見宇文胤含著笑意的看著李朝歌。
李書韻迷迷糊糊的心想,看到自己心上人還真是高興,宇文胤就差眼珠子從眼眶子裡跳出來了。
李朝歌今日的這番舞蹈就連一直看不慣她的綠綺,都不得不得承認她確實有些本事,裙角紛飛的如同紅色的蝴蝶。
直到李朝歌一曲終了,便聽見眾人的掌聲與稱讚。
這時一個少女的聲音傳了過來:“尚書府真是厲害,沒想到一個義女竟然舞蹈都跳的如此之好。
想必嫡女跳的應該更是好吧,不如讓八王妃也跳一個舞,為皇上皇後助興。”
李朝歌順著聲音看過去,她最恨彆人叫自己義女,就是不知道是哪個不知死的閨閣姑娘說的話。
李書韻也看了過去,於是李朝歌與李書韻難得一起討厭上了一個人。
宇文胤看見說話的小姑娘大約才十五歲左右,正是即將婚配的年紀,大約是因為李朝歌搶了風頭,所以才咄咄逼人。
他站起身道:“小歌姑娘舞技確實令人驚豔,我,朝歌自然也不差,可惜朝歌現在有了身孕,不能為父皇母後跳舞了。”
小姑娘被自己母親拽了一下裙擺,她還是不依不饒的說道:“既然八王妃不能跳舞,那就吟詩,作畫,都能表達到自己的心意的吧。”
李書韻退無可退的站起身,說道:“既然如此,那朝歌就為皇後娘娘獻一首詩祝壽。”
她看著酒杯思索了一會,便道:“鵲噪梅梢喜報晴,催開幾葉砌邊蓂。和熏愛日如春日,光動文星映壽星。賓客稱觴應滿座,兒孫戲采自盈庭。萱堂幸繼芝蘭末,仰祝百千龜鶴齡。”
皇上與皇後聽到以後相視一笑,皇後帶著笑意對李書韻道:“兒孫戲采自盈庭,八王妃你定要照顧好自己,好生生下孫兒,這樣父皇和母後也就心滿意足了。”
“是,請父皇母後放心。”
皇上說道:“李逢春,你這兩個女而生的真好。”
李逢春站起身,李朝歌被讚揚他認為是必然的,偏偏李書韻也被皇上讚揚,他便有些不適應。
於是低頭應道:“多謝皇上稱讚,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