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瑾現在已經是徹底的投靠了宇文及一黨。
他現在無路可退,即便想著向大皇子宇文卿一樣什麼都不做也做不到了。
做宇文卿也未必是好事,他靠在馬車壁上閉了眼睛心想:還不是被父皇弄進了戰場。
八王妃的事情一定沒有這麼簡單,他坐直了身體,李尚書好像一直對八王妃不聞不問,倒是對小歌姑娘已上心。
小歌,李朝歌。他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念頭,莫非八王妃是假冒的,而小歌才是真正的李朝歌!
宇文瑾一想到這,便覺得真是不錯,否則以李逢春的秉性,不可能等著八王妃成親以後,便一直不怎麼提了。
鑒於李尚書府中的種種作為,極有可能小歌就是李朝歌!
這可是欺君的大罪,宇文瑾忽然不慌了,回到瑾王府,他喚來了白嬰。
白嬰身體已經好了,而且宇文瑾命人暗中教她識字說話,她現在已經算是一個比較正常的人。
為了對付宇文胤身邊的月白,所以這時也非白嬰不可。
宇文瑾吩咐道:“小歌又回到了瑾王府,白嬰你去瑾王府,暗中觀察她與八王妃,他們中間發生了什麼,畢竟全部告訴我。”
“是!”白嬰舉著短刀答道。
宇文瑾看她現在的樣子,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
三王妃敲門後走了進來,她問向宇文瑾:“母妃怎麼樣了?”
宇文瑾連忙將她拉進房間中,關切的說道:“母妃的事情你不用擔心了,四皇子伸手去辦,定然不會有問題。
剛剛下了雨,你怎麼過來了,小心自己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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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李朝歌回到寧王府上以後,綠綺是一天天的拉著一張臉,經常嚇得巧兒不敢跟她說話。
與綠綺相反是玉景。
玉景是喜氣洋洋的回來了,回來當天她細細的描了眉毛,擦了脂粉。
奴才們也看出來了李朝歌的意思了,因為陪著妹妹沒有這麼陪著的,大家閨秀這一而再,再而三的來義妹的府中住,要是沒有點心思都沒人信。
他們愛怎麼猜測就怎麼猜測,玉景收拾完李朝歌的院子,便迫不急待的去找了月白。
月白現在幾乎是隔三差五就要出去一趟,玉景一連幾次沒找到月白。
終於有一天她堵上了月白,月白剛與綠綺說完話,臉上帶著笑意正在往院門走。
被羨慕嫉妒的玉景拉到了牆根處,他見玉景麵色不好,好像在琢磨著什麼事情,要說什麼話,於是他問道:“怎麼了玉景?”
玉景心臟撲通撲通的跳,這幾日她想月白想的幾乎夜不能寐,如今月白就在眼前,她恨不得上去死死的抱著月白,可是又擔心自己太熱情嚇跑了月白。
她低著頭,感覺月白在看著自己的腦瓜頂,猶猶豫豫的說道:“月白,我自從回了尚書府以後便一直想著你。
不知道你是否也想我了?”
月白沒聽太明白,於是低下頭:“啊?”
他話音剛落,玉景以為是他對自己有了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