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大夫人的保證,李朝歌在當天夜裡便回了寧王府。
宇文胤一天基本上都不在寧王府中帶著,李朝歌慶幸他不在,整個人坐進浴盆中,她一邊往自己身上撩水,一邊琢磨宇文瑾今天說的話。
宇文瑾還有一個其他的要求,便是讓李朝歌在寧王府做他的眼線。
宇文胤有任何異動,都要向他來說明。
李朝歌沾滿水珠的胳膊放在浴盆的邊緣處,此時此刻她已經不像之前那麼的慌亂。
她覺得向宇文瑾說宇文胤的動向並沒有什麼問題,畢竟宇文胤總是搖擺不定。
這樣一個連喜歡的女人都選不好的男人,自己也沒有必要為他付出青春與財力。
一隻手撫摸著自己的臉頰,她隱隱有些擔心,今日畢竟在客棧她待的實在是久了一些。
若是旁人真的說出了什麼,她仿佛也不是很好辯駁。
玉景正在門外守著,她揮了揮手趕著麵前的蚊子,看著空曠漆黑的院子裡,莫名就想到了月白。
月白哪裡都好,就是不喜歡自己。
她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感情的事情雖然是不能勉強,可想比綠綺她認為自己比綠綺隻高不低。
綠綺會什麼?隻有武功自己不會以外,自己還要什麼是不上她的?
論長相,自己並不比她差,綠綺天天頂著一個劉海像瘋丫頭似的到處跑,自己可比她端莊多了。
月白娶了綠綺日子會好過?簡直是可笑。
綠綺一門心思的想著李書韻,可她壓根不知道嫁了人的姑娘是要一心一意的跟著夫婿過日子的。
夫婿榮華,夫人才能榮華。
自己定然是能向著自己夫婿的,彆管倒時候再是李朝歌還是旁的人,她都不管,她就隻管月白。
房間內忽然響起了水聲,是李朝歌從浴盆裡出來了,直到李朝歌開始招呼玉景,玉景才帶著丫鬟們進了房間。
房間裡熱氣蒙蒙,李朝歌穿著一身白色的褻衣正在裡麵梳頭。
彩兒見到正想走過去,不料被玉景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直接將彩兒給瞪回了浴盆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