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等著李書韻說上兩句,然而李書韻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床上,竟然一句話也不說了。
然後她拍了拍身側,說道:“你也不要出去睡覺了,不如就在我這屋睡吧,我一個人現在恐怕也是睡不著。”
“好吧,左右哪裡都是睡。”然後她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脫了鞋子便上了床。
她躺在床上便開始犯困,一個勁的打著哈欠,她看著李書韻,覺得李書韻現在應該是又受了雙重刺激。
此時此刻睡不著簡直是太正常了,伸手拍了拍李書韻,她像哄著小嬰兒似的說道:“睡覺吧。”
李書韻此時說道:“月白沒有平白無故的讓我看鐲子的道理,他應該是想告訴我宇文胤一直在為我查案,讓我小心。”
綠綺強撐著點頭道:“對對對,我也覺得是這麼回事。不然怎麼能平白無故的讓您看鐲子呢。”
然後綠綺便開始有些不好意,心想原來是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人家一直認認真真的為李書韻查案呢。
我這裡倒是一個勁的說人家壞話,這個寧王殿下將事情瞞的也太好了,好的讓一直想知道的人都不知道。
李書韻這回麵向了綠綺,胳膊搭在了綠綺的肩膀上,她極度沒有安全的感覺。
大概隻有胳膊搭在綠綺身上才覺得身邊有個人,她說道:“我也睡了,若是查了出來,母親死也瞑目了。”
綠綺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一手攏住了李書韻的手臂,然後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宇文胤下朝回來,問了孫嬤嬤得知寧王妃已經回來了,但是正在睡覺。
他疑惑的看向孫嬤嬤,隨即說道:“昨夜這是去哪裡了,怎麼回來就睡覺?”
既然李書韻睡了覺,他就不想去吵李書韻,他說歸說,但是心裡知道李書韻有孕,肯定是愛困的。
於是他站起了身,去找李朝歌了。
正值夏季,所以宇文胤約了李朝歌去遊湖,坐在船中,李朝歌笑吟吟的看著窗戶外麵的風景。
然後對著宇文胤說道:“真好看,寧王殿下。”
宇文胤對著李朝歌點點頭,然後喝了一口茶水道:“你喜歡咱們常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