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書韻死不死倒是十分的無所謂,但是聽李朝歌這個意思,是連宇文胤也不想讓他活著了。
她是個丫鬟,但是也知道皇子是不能動的,她痛苦的低下了頭,恨不得趕緊離開李朝歌的身邊。
李朝歌發完了脾氣,玉景便命人進來打掃。
因為她瞧不上彩兒,所以這活就落在了彩兒身上。
李朝歌知道隻要自己想,那彩兒就是一個極好的狗腿子。
她問向玉景:“這事我母親知道了嗎?”
玉景搖了搖頭:“還未曾告訴大夫人。”
彩兒撿瓷片,撿的幾乎要豎起耳朵,可惜不知道前因後果,她聽得迷迷糊糊,然後她手向後抽了一下,發現指尖被瓷片劃破了。
玉景不耐煩的看著她:“笨手笨腳的。”
彩兒沒言語,指尖對她來說並不算痛,將瓷片撿起她出了門。
然後她內心十分疑惑,心裡想:究竟又是什麼秘密,我什麼都不知道,怎麼才能幫上小歌呢。
李朝歌又躺回了床上,身上是一件水紅色的襦裙,襯得她肌膚如雪。
她伸出五指在眼前晃了晃,她下了決定,自己有孕這件事左右不是著急就能來了,肯定是要多找幾次宇文瑾。
當務之急,先把李書韻這個眼中釘弄死。
然後她手錘了一下被褥,心裡是非常的不痛快,心想: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李書韻這個命大的就跟這蟲子似的。
側頭她看見了玉景,心裡想到了兩個字:廢物。
然後她靈光一閃,忽然趴在床上,問向玉景:“月白最近再作什麼?”
玉景低下頭,因為自從月白拒絕她以後,她就不怎麼經常去找月白了。
自己好歹是個姑娘家,這點臉還是要的。
所以她從光明正大的找改成了每日在陰暗處默默的觀察。
她說道:“奴婢不知道,月白最近總是不在府中,一個月至少有二十天都在外麵。”
李朝歌聽聞以後,又躺回在了床上:“你還真了解。”
然後她腦子轉的飛快:“月白應該一直跟著宇文胤才是,他一直往外麵跑,肯定是有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