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
“乾煎銀鱈魚。”管家說完臉色變了,他怎麼就沒防住薑婠那個女人在少爺的食物裡動手腳?
下一秒,莫琰冷笑,指著那道菜,“你家的乾煎鱈魚泡在水裡的?”
“……”管家無言以對。
房間浴室裡,薑婠正在鋪滿花瓣的浴缸裡閉目養神。
但她總覺得有人在盯著自己。
奇怪,她明明鎖了門。
極為不舒服的睜開眼,陡然看到一張英俊又顯得危險十足的臉,薑婠差點沒忍住甩他耳光。
莫琰晃了晃手裡的鑰匙,“是你自己出來,還是我撈你出來?”
薑婠卻是笑了笑。
浴室尚未散去的水霧裡,她膚如凝脂,巧笑倩兮。
“討厭!真不會用詞,怎麼能說撈呢?該說抱呀!”薑婠開始厚臉皮,朝莫琰抬起了自己的手臂。
晶瑩剔透的水珠滑過她的手指,畫出誘人的弧度。
莫琰卻眯起眸子,異常的淡靜,“活人才說抱,死人都用撈。”
薑婠險些氣瘋。
美目流轉,她忽然從水裡站了起來。
莫琰側過臉去,額角青筋突起,“彆費心思,我對你,不可能。”
“是不可能還是不能?”薑婠是故意的,她早留了心眼,身上裹著浴巾。
“能不能,你不是已經嘗試過了?”莫琰咬牙切齒。
女人卻是得寸進尺的朝他靠過來,花瓣的清香誘惑著他,莫琰嫌惡的退了一步。
薑婠步步緊逼,聲音嬌軟,“是,所以食髓知味,這婚我不想離了。”
她開門見山,莫琰也忍到了極限,回頭看到她身上的浴巾,意識到自己被耍了,他毫不費勁的捏住了薑婠的下巴,陰鷙又惡氣十足地警告:“恐怕由不得你。”
莫琰一轉身,薑婠反應及時,雙臂一伸抱住了男人精壯的腰身。
水汽氤氳裡,兩人姿勢曖昧。
莫琰身體繃得厲害,臉色青黑,用力捉住女人的手腕,“薑婠,你薑家的臉麵都被你丟光了!”
“睡我自己的男人,不丟臉。”薑婠踮起腳,下巴才勉強夠得上男人的耳垂,她惡作劇地湊了上去。
“薑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