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婠費力的仰起頭來,毫不客氣咬了莫琰。
莫琰吃痛,這才放開薑婠。末了又覺得惡心至極,跑到廁所去吐。
薑婠看著自己被咬得有些慘的傷口,殺人的心思都有了!
莫琰這個王八蛋完全就是個變!態!
變!態!
等到莫琰清洗出來,已然恢複了那副衣冠楚楚的樣子。
他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一手夾著煙,不看薑婠。
“感覺怎麼樣?我不知道你是個抖S,不過以後我會儘量配合的。”薑婠忍著痛,咬牙問道。她是得配合,他咬她一口,她咬兩次就行!
莫琰吐出一口煙,樣子有些痞,仍舊不說話。
“我困了,要睡了,你要不要一起?”薑婠假惺惺的邀請。
“我有潔癖。”
“有潔癖的狗不也得吃屎?”
薑婠說完,臉色卻是變了變,她這什麼比喻,罵他是狗,卻把自己當做……當做……
他剛剛咬了自己一口都被惡心吐了!
細思極恐。
薑婠黑著臉,躺到了被子裡,一手卻是按著自己的傷口。
她可不指望莫琰會善心大發給她上藥。
“你跟幾個男人上過床?”莫琰忽然問道。
他回心轉意了?薑婠聽著,認真說道:“隻有你一個。”
“初步統計,你嫁到莫家來有大半的時間不在家,你床上人來人往,業務繁忙。”
莫琰冰冷無情的嗓音,仿佛在談論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這是薑婠的短板。
她對這五年的事情,無能為力。
見她沉默,莫琰又說:“按照市場價,不是處的女人,一個晚上,最多十萬塊。”
“……”薑婠整個人愣住了,他現在完全把她當做那種女人了?
“而且,我對你的服務很不滿意,所以價錢減半。”
薑婠覺得自己的三觀再次被刷新了。
“另外,你在莫家損壞了不少東西,加起來應該不止五萬塊。考慮到你的經濟情況,這五萬塊就用來支付你在莫家的生活費。”
所以,這是要她淨身出戶?
男人變臉太快了吧?剛才還信誓旦旦的說分手費隨便開!
薑婠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眸光毒辣的盯著莫琰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