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這一動作,是那麼的遂不及防,等薑婠回過神來,已經發現自己被莫琰從床上抱了起來,然後毫不憐惜的丟在了床裡,而他一個人占據了大半江山。
哼!這男人的心也太黑了吧,居然連一聲通知都沒有,就把她丟在了床上,動作一點都不溫柔,害的她的小屁股都被撞疼了。
薑婠捂著翹臀,一邊揉著一邊瞪著男人,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她此刻最大的目的就是瞪死這個男人,
“看什麼看,你不睡覺嗎,不睡覺就給我起來,”沒曾想,男人裝出一臉無辜的樣子不說,還出口教訓著,“你的行李還沒有整理吧,現在趕緊去,我已經定了明早的飛機!”
整理行李?薑婠斜視了男人一本正經的臉,才沒有按照他所說的,乖乖去整理行禮,而是重新躺在了床上。
讓她明天和他一起走?哼,他還真是獨斷專行呢,憑什麼她要聽他的呢,反正明天就算有人要著急,著急的那個人一定不會是她。
看著女人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睡在了自己的身側,莫琰的臉色是黑了又黑,他就知道這個女人不會乖乖聽話,看她睡得安穩,他忍耐不住心中的鬱悶,一個翻身,手臂重重的壓在了她的身上。
“哎呦!”被這重重的力道給壓醒,薑婠睜開雙眼,就看到她的身上壓著一隻手,而這隻手的主人除了莫琰,還能是誰。
她伸手用力推開,生氣的說道:“睡覺就好好睡覺,動來動去的乾什麼,你是有多動症嗎?”
“我有好好在睡覺,倒是你大呼小叫的乾什麼,吵不吵?”莫琰反過來倒打一耙,甚至還打了一個哈欠,以此來表明她很吵,都吵著他睡覺了。
這男人,真是可恨,居然將了她一軍。
但,他這就以為她拿他沒有辦法了嗎,那他可就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
看著他微微敞開的浴袍領口,薑婠像是想到了什麼,撲哧一笑,嘴角的笑容,略微有點陰險。
“莫琰,其實你應該感謝我,是我治好了你,你沒有發現你的潔癖症已經不藥而愈了嗎?”薑婠笑的如偷腥的貓兒,得意之中還帶著一絲挑釁,“我倒沒有發現我原來還有做心理醫生的潛質……”
早在薑婠說出最前麵的一句話時,莫琰這也才想起了這一問題,對哇,他的潔癖症怎麼突然沒有犯了,不僅和這麼女人在一個浴室裡洗澡,現在兩人還躺在一張床上,而且還是酒店的床上。
就算被漂白消毒了多少次,莫琰都能想象的到,這被多少人睡過的床單被套上,有多少細菌,而他現在所穿的浴袍,也不知道被什麼人穿過,也許是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又或許是踏入暮年的乾癟老人,更有可能的是作風開放的花花公子,無論是哪一種人,他都無法接受。
頓時飽受驚嚇的他,脫掉了浴袍,丟在地上,往浴室的方向走去,他如果不好好清洗一下,今晚絕對是睡不著了。
看著他手忙腳亂的身影,薑婠哄然大笑了起來,她笑的是那麼的大聲,甚至在床上滾來滾去的。
在一牆之隔的另一間豪華客房裡,齊封嚴坐在溫軟的沙發上,麵色陰沉著,站在他身側的保鏢連一口氣都不敢出,生怕會被他的怒氣牽連到。
就在這時,門鈴的聲音響起,保鏢偷偷的鬆了一口氣,走到門口,將門打開。
“齊少,你要的東西我都已經拿到了。”這位來客也是齊封嚴的手下,代號十三,是齊封嚴最為看重的臂膀。
“很好,給我吧。”齊封嚴的臉色稍稍好轉,他伸出手接過了十三遞給他的東西。
也是經過了十三了查探,他才知道原來莫琰已經買了明天一早飛回A市的機票,但卻是兩張,另一張不用說,一定是給薑婠準備的。
再一次想起他在餐廳門口的柱子後麵,所看到的場景,男人緊緊擁著懷中的女人,親密的擁著,男人身姿健壯,女人嬌小柔軟,依附在男人的身上,那是一副多麼和諧的畫麵。
可是那個男人卻不是他!
如果是以往的那些女人,齊封嚴說不準就此罷手,不再惦記,反正天涯何處無芳草,又何必為了一個女人茶飯不思呢。
可是這次不一樣了,這個女人不是第一次對他的攻勢熟視無睹,他齊封嚴再是不濟,怎麼能在同一個女人身上摔倒兩次呢,這口氣他不發泄出來,絕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