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薑婠沉默著不說話,齊封嚴還以為剛才那一番話讓她心動了,便繼續著之前的話題,“莫琰有什麼好,他那個工作狂可能一點都不懂情趣,你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嫁給他,真的是便宜他了!”
他一邊嘖嘖說道,一邊還若有所思的盯著薑婠,期盼她能給一個反應。
“你追求一個女人,都是這樣嗎,把人綁到家裡威脅著,如果不答應就不放人走嗎?”薑婠譏笑著出聲。
“不,你是第一個,如果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你可以提出來,我可以改進。”齊封嚴表現出一副極為開明的樣子,似乎他很樂意接受薑婠的指點迷津。
“哼,把我關在這裡,就是最大的錯誤了,”薑婠嘲諷的一笑,“有像你這樣追求的嗎?”
薑婠一說完這話,就再也沒有停留的往樓梯走去,她已經看明白了,齊封嚴現在已經是走火入魔,和他說的再多也是枉然。
看她翩然離開的背影,齊封嚴眼裡一片複雜,他舉高手中的酒杯,仰頭將剩下的一起喝完。
薑婠回到房裡,心中鬱悶的她走進了房中,卻忘了把門關緊。
齊封嚴變態的程度,已經超出了她的想象,隻要她在這裡多待一天,她就會多一分危險,所以最好還是趕緊想個辦法離開這裡。
隻是她到底該怎麼離開,彆墅外院子裡的那兩條大狼狗,如果想要不驚動任何人,隻有躲過它們的靈敏的嗅覺。
可這對她太有難度了,想要依靠這種方法無疑是天方夜譚。
如果她能有一輛車子,那麼是不是就可以降低了難度,就算被狗發現,她也早就開著車子溜之大吉,追也追不上了。
一想到這個方法,薑婠就立刻想起今天齊封嚴來到這裡,應該是開著車子來的吧,要是能把他的車鑰匙偷到手,再等夜裡偷偷的行動,是不是就能比較容易實現。
隻是到底如何偷到齊封嚴的車鑰匙,這又是一個問題了。
薑婠正想的專心,沒提防半掩著的房門被人推開,更沒有注意到男人在看到她難得安靜的坐在那裡,眼裡浮現出的欲望的光。
“你什麼時候來的,快出去!”直到房門被鎖上的聲音想起,薑婠才猛然發現齊封嚴竟然會在這裡,她立站了起來,伸手指向房門,示意他離開,
“彆這麼冷淡,”齊封嚴卻不理會她的堅決,他腳步慢慢的走近了她,“薑婠,給我一個機會又何妨?”
“你聽不懂人話嗎,我讓你出去!”薑婠平靜的臉上,難得浮現幾絲慌亂,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的齊封嚴的出現,不會有什麼好事。
她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眼底有著深深的防備。
“薑婠,是不是我一直對你禮遇有嘉,所以你可以這樣的肆無忌憚?”齊封嚴的眸光倏地斂去了笑意,帶著幾分危險。
“但我再是喜歡你,忍耐度也是有限的!”
齊封嚴一邊說著,一邊逼近了她,臉上的神情有了幾分暴戾,薑婠沒有見過他這樣,神色也不安了起來。
她繼續往後退了幾步,男人的步步緊逼,讓她的心裡滿滿的都是慌亂,呼吸也跟著急促了起來。
彆慌,他沒什麼可怕的,薑婠在心中激勵著自己,她粉拳緊握,想要和齊封嚴對抗。
隻是她高估了自己的能力,當齊封嚴察覺出她的意圖之後,立刻順勢抓住了她的兩隻手,拉著她一個轉身,然後將她推倒在不遠處的大床上。
“你乾什麼?”薑婠迷迷糊糊之中,感覺自己全身都陷在柔軟的床上,頓時被嚇的一抖,她雙手撐在了床上,想要起身。
齊封嚴卻輕輕鬆鬆的按住了她的肩膀,語氣曖昧道: “我在征服你啊,男人征服女人,無非就是兩種方式,不是溫柔就是霸道,你喜歡哪一種,現在這選擇權可是在你的手上。”
然後他又一臉恍然大悟道:“不過我感覺你是更喜歡後一種,對不對?”
齊封嚴決定采取最後的措施了,剛好也來試驗一下薑沫沫有沒有欺騙他。
對什麼對?薑婠氣紅了雙眼,齊封嚴這話是什麼意思,他是想要對自己用強嗎?她到底是給了他什麼錯覺,讓他覺得他一旦真的這麼做了,她會不追究嗎?
薑婠越想越是害怕,她劇烈的掙紮著,想要擺脫他的控製,隻是兩人一個在上,一個在下,糾纏幾番,除了讓彼此的衣服有些淩亂,根本毫無作用。
齊封嚴反而還把這當成是一種情趣,他隻有一隻手就控製住了她,另一隻手則在薑婠滑嫩的臉上摸了一下,接著順著她挺翹的下巴,在她嬌嫩的脖頸上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