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寧說完,麵色平靜,並沒有其他像女生那樣大吼大叫或是嫵媚迎合。
張梅笑著說道:“白淺寧,你怎麼這樣跟你男人說話呢?以後我們兩個就要共侍一夫,你也跟著學習學習。”
對於張梅的發言,周少平很是高興,一臉色眯眯的盯著白淺寧。
“你們的事兒,我沒有興趣。”
周少平笑了,行走江湖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在哪個女人身上,失過手。
“彆介意,你提前知道周少爺是什麼樣的人也好,正如你所看見,但是你又能怎麼樣呢?”
張梅一步步挑釁白淺寧。
白淺寧皺著眉頭看著床上的二人,道:“我隻是過來參加訂婚宴的,你儘快收拾吧。”
周少平瞬間對白淺寧提起了興趣,這個女人果然跟我見過的不同,周少平暗自嘲笑。
“你就是白淺寧,果然跟我見過的其他女人不一樣,我就喜歡你這種類型的。”
話音剛落,張梅惡狠狠地盯著白淺寧,她跟了周少平倆年了,周少平身邊的女人來了一波又一波,隻有跟自己才是長久的,可周少平還從未當過自己的麵,說喜歡過彆人的女人。
周少平從床上站起身來,走到白淺寧麵前,用鼻子嗅了嗅白淺寧的秀發,他簡直馬上就要沉醉過去了,這種味道真香。
比起濃鬱的香水味,他就是喜歡淡淡的味道,這類型的女人,他還沒玩過。
白淺寧對周少平的行為嗤之以鼻,她眉頭緊鎖,往後退了一步。
張梅手中緊緊捏著被子,她氣憤不已,周少平完全將自己遺忘。
周少平上下打量著白淺寧,冰清玉潔的樣子,不早晚都是我的女人嗎?
“白淺寧,你也不用在我麵前裝的小鳥依人,我跟其他男人不同,就算你之前與彆的男人發生過什麼關係,我都可以既往不咎。”周少平色眯眯地看著白淺寧說道。
“你說這話什麼意思?”白淺寧反問道。
“你跟祝淵那點破事兒,我全都知道,聽說你還是一個熟婦,嗬!”
周少平伸出手想要觸碰白淺寧,卻被白淺寧打掉。
“小娘們,勁還挺大!”
周少平收回了手。
“請你自重!”
白淺寧撂下這句話,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周少平一時沒有得到白淺寧,自然是非常生氣,他眼神示意張梅,張梅心領神會離開房間。
“白淺寧,你等等!”
張梅扯著嗓門喊道。
白淺寧停下步子,看著妖豔地張梅,臉上沒有一絲波瀾。
“白淺寧,雖然跟他訂婚了,但是並不影響我們私下裡見麵,我在他那裡永遠是第一位。”
白淺寧冷笑,如果真如張梅所說的,這樣那為何還要追上來宣示主權?事實隻有一個,周少平身邊女人無數,她有危機感了。
見白淺寧不說話,她繼續說道:“白淺寧,雖然你是白家的千金,但是我也聽說過你家的情況,所有人都不願意把自家女兒嫁過來,隻有你家肯願意由此可見,你並不受待見。”
“既然在他那裡,你是第一位,又何必跑我麵前宣誓主權?”
白淺寧一針見血,張梅有些慌張。
她以為白淺寧沒見過世麵,自然不懂的自己的小伎倆,本想嚇嚇她,卻低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