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喝這麼多酒?”
白淺寧眉頭緊皺, 她實在是聞不了酒味。
從心裡就覺得一陣惡心,也許是剛剛流產的原因吧。
祝淵臉上紅暈,他一把抱住白淺寧,白淺寧為他這個舉動有些不知所措,心裡一直情不自禁地亂跳。
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男人都已經把自己傷成這樣了,居然還會為他心動?白淺寧嘲笑自己。
白淺寧啊,白淺寧,你怎麼這麼不長記性呢剛才這個男人已經羞辱了你一番,你現在還給他開門!
祝淵醉意上頭,他看到白淺寧還肯為自己開門,他委屈的說道:“你終於開門了,外麵好冷,我好疼。”
“你什麼時候來的?”
“我在門口敲了好久的門,你一直不給我打開,我都快要放棄了,如果我凍死在門外,你會傷心難過嗎?”
看樣子祝淵醉的不輕。
祝淵的話,讓白淺寧的心裡不是個滋味,她內心深處也跟著疼痛,她也想過,現在把祝淵趕走,可是大腦總是不理智的。
“那你進來吧。”
白淺寧抿唇,祝淵一次次侮辱自己,也怪不得彆人,是自己心太軟,如今他喝成這樣,如果出去萬一出現什麼危險自己,到時候難辭其咎。
“這還差不多,沒有打算讓我在外麵凍死。”
祝淵跌跌撞撞的來到了屋裡,他環視周圍的環境,發現沒有男人的東西,這才放心。
也許,男人隻是為無家可歸的白淺寧提供了住處罷了。
“白淺寧,你一個人住在這裡嗎?剛才那個男人是怎麼回事?”
祝淵眉頭緊皺,顯然他沒有忘記剛才發生的事情。
“剛才那個是我師兄,他叫我無家可歸,給我提供住所罷了。”
“你無家可歸,可以求助我啊。”
白淺寧聽到祝淵的話感到可笑,自己如今這個狼狽的模樣,真是被他所賜,自己還怎麼腆著臉求著他,給自己一個容身之處呢?換來的不過是強烈的羞辱罷了。
“不必了,我在這裡生活的挺好的。”
白淺寧拒絕祝淵的好意。
“白淺寧,你是不是覺得你現在很委屈啊,其實我才是最委屈的那個人。”
“要不是你在法庭上做了偽證,我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這不是我想要的,記得以前我們兩個多麼好啊,如今卻,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獨木橋……”祝淵自言自語地說道。
白淺寧顧不得聽他胡言亂語。
她貼心的去給祝淵衝了一杯蜂蜜水,之前在大學的時候,每當祝淵喝醉了之後都會給他來一杯溫的蜂蜜水,也許醉酒後喝上這一杯很暖心。
祝淵看著白淺寧給自己衝蜂蜜水的樣子,心裡不是滋味,還記得以前自己喝醉的時候,都是白淺寧為自己衝蜂蜜水,還貼心的照顧自己一夜。
“不要以為你給我衝了蜂蜜水,我就會原諒你。”祝淵撅著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