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兮芸是被痛醒，冷醒的，睜開眼睛，望了一下四周，這是一個客人休息房間。她立刻起身，腿部劇痛傳來，是她沒有廢的腿，那個男人似乎想要廢了她另一條腿一樣。
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但是白兮芸依稀記得，他好像聽到了一個男人走進包間，把正在脫她衣服的肥胖男人踹開了，還說了什麼，可是具體說了什麼，她記不清楚。
是誰救了她？
“醒了就彆躺著，去809把衛生做一下。”麗姐忽然走了進來說道。
白兮芸起身，去換了一套清潔工的工作服，再次來到了809包間，打掃著一片狼藉的包間。
一張支票落入了白兮芸的眼裡，拿起來，是一張一百萬的支票，支票沒有落款，這種支票紙是銀行有五千萬以上資產發的專用支票簿，所以都不需要簽名，但是這用繁體字寫的一百萬，讓白兮芸很眼熟。
這是一種很顯氣勢又端正的字體，應該是練了很久書法的人寫的。
而昨晚那個男人明顯不是能夠有耐心練出這麼好看繁體字的人。
“那個男人說給你一百萬，你才賣的。果然如此。”冷如骨髓的聲音從白兮芸的後背傳來。
不用回頭白兮芸也知道是柯盛澤的聲音。
“這張支票是我撿到的。”白兮芸看了柯盛澤好一會兒，看著他嘲諷的眼神，才明白柯盛澤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