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盛澤下了車,他似乎冷靜了不少,沒有像之前那樣5粗魯,隻是冷冷地看著白兮芸說道。“下車。”
白兮芸連忙地走下了車,還好她睡覺習慣穿很多的衣服,以至於在這麼冷的冬季裡麵,她沒有凍成冰棍。
“跟過來。”柯盛澤冷冷命令道,然後自己向墓地裡麵走了進去。
柯盛澤在了一個非常豪華的墓碑麵前。白兮芸來過,這就是柯盛澤爸爸的墓碑。
“碰……”
“唔……”
柯盛澤忽然猛地一用力,將白兮芸拽倒在了地上,白兮芸遂不及防,一下子跪倒在了大理石的石板上,膝蓋硬生生的撞擊在大理石上,疼得白兮芸倆眼冒金花。
“爸爸……我今天把你仇人最引以為傲的女兒帶來了……她現在是我的傭人,是我的姓奴……”
耳邊傳來白兮芸好聽的聲音,但是那話,殘酷的白兮芸不可置信。
柯盛澤說什麼?
姓奴?
柯盛澤把她當做姓奴?
想起那天,柯盛澤讓她寸衣不遮體的跪在他的麵前,可不就是把她當做姓奴?
隻怪自己的反應太慢了,現在才反應過來。
白兮芸不甘心,不服氣,柯盛澤怎麼可以這樣?她從來都沒有任何對不起柯盛澤地方,柯盛澤怎麼可以這樣……
她掙紮著想要起來,可是柯盛澤用力再次把她壓在了地上。
膝蓋再次撞擊,疼得白兮芸眼淚都出來了。柯盛澤大概是嫌煩了,直接腳踩在白兮芸的後背,強迫她跪著,頭都抬不起來。
柯盛澤的力氣,白兮芸抵不過,隻能認命地跪著地上,忍著膝蓋的疼痛。
“白兮芸,你爸爸把我爸爸害得躺在這冰冷的地裡,你都不願意給我爸爸下跪嗎?”柯盛澤憤恨地聲音在白兮芸的耳邊響起。
“我……”白兮芸好想跟柯盛澤說,她的膝蓋好疼,不是她不願意跪,柯盛澤的爸爸是長輩,以前兩家關係好的時候,柯盛澤爸爸還給她生日禮物。
柯盛澤踩著白兮芸的後背,讓白兮芸跪了接近倆個小時,大概是自己踩著白兮芸的後背也累了,才拿下了自己的腿。
可是即便是這樣,白兮芸還是很久都起不來。
“給我爸爸祭奠了,現在是不是應該來給你爸爸祭奠?”
柯盛澤有那麼好嗎?
還沒等白兮芸反應過來,柯盛澤就拽著白兮芸走。
一陣一陣的惡臭傳過來,好像是垃圾的臭味。白兮芸抬眸,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他爸爸的墓碑竟然在垃圾堆的中間,這是什麼人這麼沒有道德?
很快,白兮芸就明白了,是柯盛澤。
“你太過分了!”白兮芸轉身,憤怒地看著柯盛澤咆哮。
他怎麼可以這樣?!
手緊緊地握著拳頭,白兮芸再也忍不住了,一巴掌向柯盛澤揮了過去。
柯盛澤像是早有防備一樣,迅速的躲了過去。白兮芸力氣收不回來了,身體一恍,歪倒了,恰好是最角落的樓梯處,所以白兮芸整個人滾下了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