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禦叱眸光轉而變得深沉,“兮芸,柯盛澤一次又一次這樣草率於你們的婚姻。不應該什麼懲罰都沒有。”
白兮芸迷茫地看著李禦叱。“懲罰?”
“算起來,你們都離婚複婚三次了,他每一次都沒有好好的珍惜你,讓你一身傷的離開。柯盛澤的媽媽更加過分,房間裡麵放的不孕不育的中草藥。”
聽著李禦叱的話,白兮芸想起和柯盛澤的三次婚姻,每一次確實都是那麼狼狽收場。
第一次,柯盛澤把送進監獄。
第二次,柯盛澤欺騙她感情的。隻是為了報複他們家的。
第三次,威脅她再次嫁給他。卻容忍他的媽媽那樣對待她。而他,還是站在他媽媽那邊。
是啊。柯盛澤這樣的人。這樣把婚姻當兒戲。這樣玩弄她的人,怎麼可以不得到懲罰?!
憑什麼?
為什麼她媽媽死了。她孩子死了。柯盛澤和柯盛澤的媽媽依舊不會得到懲罰。
受到懲罰的反而是她。為了讓她忘記,給她灌藥,讓她差點痛死。
他們可以那樣的狠,就必須付出代價。
他們最在乎的不就是柯氏公司嗎?如果她分走一半,豈不是可以讓他們痛苦?
白兮芸手指緊緊掐進了手心裡麵。讓她不恨,不憎惡,她做不到。她做不到那麼佛係。
“可是,世人都知道。柯氏跟我沒關係,怎麼才能分到他們的柯氏公司一半股份?”白兮芸望著李禦叱說道。
李禦叱想了片刻之後問道。“在你懷孕前期,和流產後期,柯盛澤是不是都不在。隻是在孩子流產之後對你有指責?”
白兮芸點了點頭。“是的,我懷孕前期,他出差。他一回來,我流產,他訓斥我之後……就離開……就再也沒有出現……”
想起那段她悲哀的等待,不被信任,白兮芸忍不住顫抖,哭泣。
李禦叱遞給白兮芸一張紙巾。“兮芸,你一定可以分到柯盛澤的一半股份的。因為法官是女的,一定會感同身受。”
“好,我起訴他。我一定要起訴他。我要他引以為傲的公司被瓜分……我看他……還有什麼值得驕傲。他還有什麼可以這樣對我,對我的家人的……”
李禦叱很快就找來了律師團,以最快的速度寫了律師函。
柯盛澤那邊的律師很快就來了電話。說是柯盛澤要求見白兮芸一麵。
“兮芸,你想和他見麵嗎?” 李禦叱看著白兮芸問道。
白兮芸搖了搖頭。“不見麵。要麼他就直接同意,要麼直接法庭上見麵。”
“好,就聽你的。”李禦叱說著。親自拿著手機去書房裡麵打電話了。
李禦叱打了電話下來之後,臉色變得非常沉重。白兮芸走了過去問道。“兮芸……你這個時候,恐怕和柯盛澤離婚不了。”
“為什麼?”白兮芸驚訝問道。
“柯盛澤那天在醫院裡麵回去出了車禍。我們發律師函給他的時候,他才醒過來。這個時候,彆說一半股份,就是起訴離婚都離不了。”李禦叱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