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齊過去了之後，那個纏在柯盛澤身上的女人就把柯盛澤的皮夾又塞回了柯盛澤的身上，然後就出去了。
大概過了十五分鐘的時候，肖一航就過來了。
“人在那裡，你過去吧，我回去的。”白兮芸看著進門的肖一航說道。
“都這麼晚了，我送你一下吧。”肖一航連忙說道。
“不必了。我自己打車回去。”白兮芸淡淡地說道。
“這要是讓老板知道了，他會責怪我的。”肖一航洗臉的為難。
白兮芸側頭看著肖一航。“他不會的。我們已經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沒有關係又不代表沒有感情存在。老板還是很在乎你的。”肖一航說。
“總歸是不方便的。”白兮芸淡笑說道。“沒事的，我叫車也很方便。我想問你一下，你們老板有查承山的事情嗎？”
“當然有查，隻不過老板沒告訴我結果，似乎老板自己另有打算。不過老板肯定不會放過害承山的人，承山對於老板來說，很重要，不僅僅是下屬的關係。這也是為什麼近一段時間，老板鬱鬱寡歡的原因……”
“他經常來喝酒？”白兮芸問道。
“是啊，經常到處喝酒，我經常接到各種酒吧的電話。這是第一次接到你的。”肖一航歎息說道。“再這樣喝下去不知道身體會不會喝垮了。每次喝醉老板都會喊你的名字……”
白兮芸看著遠處趴在桌子上的男人，想起那夜，他們最後一次見麵，在新希望花園樓下。
柯盛澤抓著她的肩膀痛苦地問道。
“還要她怎麼樣？”
難道柯盛澤還沒放下嗎？
柯盛澤是一個聰明的人，他應該明白的，他應該放下，他還有很好的人生，還有更好的可以擁有。
“對了，我還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說。”肖一航看著白兮芸忽然聲音變得低沉了。
白兮芸點頭。“什麼事情，你說。”
“昨天晚上，李禦叱沒回家？”肖一航問。
“你怎麼知道？”白兮芸驚訝問道。
“其實吧，我們這圈子挺小的，尤其是李禦叱也是風雲頂尖人物，像他們這樣的人有什麼一點大事小事很快就都會傳開的。”肖一航眼神看著白兮芸彆有深意。
白兮芸還是一頭霧水。“這個我當然知道，但是你到底要跟我說什麼呢？”
肖一航看著她，一臉欲言又止，還一臉的同情，白兮芸是真的很莫名其妙。“喂，你有什麼事情就不能直接的說嗎，你勾起我的好奇心，又什麼都不說。”
“給你。”肖一航忽然從服務員那裡拿了一瓶綠色果汁酒，遞給了白兮芸。“你自己意會。”
隨後就直接向柯盛澤那邊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