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兮芸微笑地看著溫璽君說道。“謝謝你。我走啦。”
在白兮芸即將要上車的時候,溫璽君走到了車門前,扶住了車門,看著白兮芸道。“留個聯係方式。”
白兮芸淡然一笑。“有緣自會相機。”
說完,白兮芸就直接上了車,溫璽君關上了門。
司機正準備關門的時候,一個人站在了車前,攔住了去路,
白兮芸看向了前方,是穿著一身西裝革履的柯盛澤。
“可以繞過這個人嗎?”白兮芸看著開車的司機問道。
“我試試。”司機說著,準備繞開柯盛澤,可是柯盛澤又走了一步,攔住了車的出口位置,眼神直視著車裡麵的白兮芸。
白兮芸看了看時間,計算了一下從這裡到停車場的距離,大概還要幾個小時才能到,跟柯盛澤耗時間,她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
“你有什麼事情?”白兮芸冷冷看著前的柯盛澤說道。
“你要去哪裡?”柯盛澤走了過來問道。
“無可奉告。”白兮芸冷淡地說道。
柯盛澤看著白兮芸,陰鬱的眸子變得有些柔和,甚至帶著一點討好, “我為我那天說的那句話道歉。”
“你說的話,我都不在意。”白兮芸真的很討厭道歉。淡漠看著柯盛澤繼續說道。“你還有什麼事?請不要耽誤我的時間。”
“你和溫璽君是什麼關係?”柯盛澤眼眸微沉,直視著白兮芸的眼睛問道。
“與你無關。”白兮芸淡淡地說道。就要上車,柯盛澤一把鉗製住了白兮芸的手腕,目光幾死死看著白兮芸說道。“你彆想就這樣離開。”
“你有什麼權利管我的自由?”白兮芸好笑地看著柯盛澤說道。想甩開柯盛澤手,卻被他大力鉗製得動不了。
溫璽君走了過來。“柯總,白小姐是我的客人。請你不要糾纏。”
柯盛澤直接將溫璽君當做空氣了,依舊死死盯著白兮芸,手用力抓著白兮芸的手腕,不準她上車。
白兮芸被柯盛澤巨大的力氣鉗製著的手腕,疼得臉都扭曲了,她明白,不服從柯盛澤,她不會放手的。
可是,她絕對不。即便媽媽的死跟柯盛澤家裡沒有關係,她不想再回去麵對柯盛澤。
溫璽君看到了白兮芸咬牙的隱忍,伸手去拽柯盛澤的手腕,可是溫璽君是搞科研的,根本就沒有柯盛澤的力氣大。
“溫家二少爺,你知道你眼前這個女人是一個什麼樣子的女人嗎?她勾引過我的兄弟,又勾引過李禦叱。你這樣潔癖的人,要這樣肮臟的女人?”柯盛澤看著還不放手的溫璽君說道。
溫璽君聞言,驚愕看向白兮芸,一臉的不可置信。
白兮芸的臉色瞬間就蒼白了,果然,剛才柯盛澤剛才的道歉就是毫無誠意的,現在又是這麼亂說,毀壞她的名聲。
還好,她已經免疫了,不在乎柯盛澤怎麼說,更不在乎這個隻是萍水相逢的男人會怎麼看她。
白兮芸無力,漠然地閉上了眼睛。
“我前天晚上救你一命,還救你最重要的東西,你總不至於,見死不救吧?”但是,她得靠著溫璽君擺脫柯盛澤。
看柯盛澤的架勢,是不打算這樣放過她。可是她必須出國去參加那個比賽,她需要有事情做,她渴望在某個領悟有所成功,來激奮自己活著,不那麼頹廢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