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肖一航還是發現了白兮芸,驚訝地叫了起來,白兮芸連忙捂住了他的嘴巴。祈求地看著他。搖頭。
肖一航似乎看懂了白兮芸的意思,點了點頭。
白兮芸連忙就近進了一個病房門口的衛生間。站在鏡子麵前,她才發現,自己滿臉的冷汗和慌張。
她真不明白,柯盛澤為什麼還要找她,他怎麼好意思找她。柯盛澤在遇到生死危險的時候,都舍她而去了,還有什麼好找的。
在彆人病房的衛生間待了十幾分鐘後,白兮芸才悄悄地走了出來,謹慎地看了看走廊儘頭,沒有看到柯盛澤和肖一航,白兮芸才放心的走了出來。
“你怎麼從彆人的病房走出來?” 溫璽君看著走出來的白兮芸問道。
忽然的說話,白兮芸嚇了一跳,人差點站不穩,恍惚間連忙扶住身邊的東西。
“你還好吧?”溫璽君連忙扶住白兮芸。
“沒事。謝謝。”知道身邊的人是溫璽君,白兮芸鬆了一口氣。
溫璽君扶著白兮芸回到了自己的病房。
“是出了什麼事嗎?”溫璽君繼續問道。
“柯盛澤找了過來。”白兮芸如實說道。
“你那麼怕柯盛澤?”溫璽君疑惑看著白兮芸問道。
“嗯。”白兮芸誠實地點頭。
溫璽君更是困惑。“你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嗎?”
“沒有。”白兮芸立刻說道。她或許對不起爸爸媽媽,她不應該愛上了柯盛澤。
但是這個世界上,唯獨沒有對不起柯盛澤。
她怕柯盛澤難受,捐腎給了柯盛澤的媽媽。但是柯盛澤的媽媽是怎麼對她的媽媽的了?
而柯盛澤,始終都沒有給她和媽媽一個公道。
她從來都沒有對不起過柯盛澤。
“既然如此,有什麼好怕的,現在是法製社會是他對不起你放一次他綁架你的事情,你其實是可以起訴他的。”溫璽君看著白兮芸認真地建議道。
白兮芸倒是想,她也想把柯盛澤送到監獄裡麵去,讓他嘗試一下坐牢的滋味,可是她沒有任何的證據證明柯盛澤嗎?
綁架她的那個彆墅都已經燒毀了,而且彆墅裡麵的人都是柯盛澤自己的人,有誰會出庭作證嗎?
“你舍不得?”溫璽君看著不說話的白兮芸問道。
“不是舍不得,隻是沒有任何的證據。”白兮芸淡淡地說道。看著溫璽君。“我現在恢複的差不多呢。我想辦理出院手續,然後找一個民宿,這樣柯盛澤就找不到我了。”
“如果要找一個民宿,還不如直接搬到我那裡去。總之我會讓你安全的離開,這是我欠你的。”溫璽君說著,就立刻的打電話給了護士,讓她辦理出院手續。
就這樣整個流程下來十分鐘就好了。她也沒有什麼衣服。也不用收拾。
“會不會很麻煩你?”白兮芸不好意思地問道。
“隻要你安靜就可以。”溫璽君說道。
白兮芸點頭。“我不會打擾你的。謝謝你願意幫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