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璽君喝了一口牛奶,同樣的牛奶裡麵也有藥。
他自己是做藥業的,所以知道這是可以導致人沒有力氣的一種藥,不會對身體有傷害也不致命。
但是如果不吃這些飯盒,這些飯菜他就會慢慢的餓死,更加的沒有力氣。
溫璽君不得已,隻好就著這樣的飯菜吃。
果然吃了不到兩個小時之後,他感覺人又昏昏沉沉的很想睡覺,他就躺在床上繼續的睡。
迷迷糊糊之中,他又感覺有人打開了倉庫的門進來了。
雖然他知道這個時候是逃跑的最佳機會,但是他沒有力氣。
又是那樣熟悉的高跟鞋聲音慢慢的靠近。他是一個對氣味非常敏感的人。他聞著氣味就知道,還是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坐在了他的床邊,輕輕地解開了他的襯衣扣子。好就是皮帶。
即便他是厭惡這個女人的,但是一叫招架不住她。
三個小時之後,他感覺自己有了一點力氣,但是又被這個女人注射了什麼徹底的昏迷過去了。
在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不在倉庫裡麵了。而是在一個滿是白色的房間裡,難道這是病房?
溫璽君打開了窗簾,外麵是很牢固的窗戶防盜網。
他感覺他的某個部位有些不是。隱隱約約的痛處。
“哢嚓”門被打開了。看著走進來的女人,溫璽君驚愕不已,不是她?!
已經整整三天了。
白兮芸在酒店裡麵依舊沒有等到溫璽君的回來,他再一次來到了警察局裡麵報警,這一次警方很快就受理了案件,但是也隻是按照失蹤人口來立案。
警察查了鹽海所有的機場航班還有鐵路,火車,公汽都沒有溫璽君出入的記錄。
“也就是說我的朋友應該還在鹽海是嗎?”白兮芸著急的看著警察問道。
警察思考了一會兒之後說道。“我們把所有的交通工具都查了。這些都是需要身份證登記才能夠出入的,既然沒有記錄,那就代表你的朋友應該還在本市。但是……”
“但是什麼你趕緊的說啊,我的朋友都已經失蹤了三天。”白兮芸急切地問道。
“鹽海是一個靠近海最近的城市。這個城市最發達的工具也就是船隻。有很多的民用船和公用船,如果你的朋友被人用民用船帶走了,那麼就不知道會去哪裡。有的民用船是不需要身份證登記。”
這一點是白兮芸最害怕的一點。
“難道出海了,我們就找不到了嗎?”白兮芸問道。
“我們會儘量的沿海地帶都找一遍查一遍。”
雖然警方這樣說了,但是白兮芸還是覺得希望非常的渺茫了。靠近海的城市那邊有很多。
白兮芸曾經和溫璽君去過鹽海的海邊遊玩過,就如同警察所說的那樣,鹽海的船隻非常的多,鹽海這邊的人酷愛駕船去。
回到溫璽君住過的房間,看著溫璽君平時穿的衣服和用的東西。越來越害怕。害怕溫璽君出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