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原諒我了嗎?”柯盛澤驚喜地看著白兮芸問道。
白兮芸深呼吸一口氣,看著柯盛澤麵無表情地說道。“我的眼睛就那麼不值錢嗎?你說原諒就原諒?”
“可是你都跟我說我們和解了啊,難道這還不是原諒嗎?”柯盛澤一頭霧水的看著白兮芸問道。
白兮芸白了一眼柯盛澤,這就是直男癌的想法。
“這是兩回事好嗎?我願意跟你和解,就適合你放下成見。但是在那件事情上我並不打算原諒你。你又沒有眼睛瞎過,你又不知道。看不見的那種恐懼恐慌。”
柯盛澤臉垮下來,看了白兮芸一會,“你這意思是說都不打算和我做朋友了嗎?”
“誰願意和一個有暴力傾向的人做朋友啊?”
這句話白兮芸雖然是很小的聲音說的,但是柯盛澤還是聽到了。
“兮芸,都跟你說了我那隻是……”
“柯盛澤,你不要找理由了,搞得好像誰沒有進過監獄一樣。”白兮芸忽然嚴肅地打斷了柯盛澤的話。
“我也進過監獄,當我出來了之後,我會更加的珍惜出來的自由時光。我做人做事就更加的小心翼翼。絕對不會觸碰任何的法律邊緣。
而你呢?就用一句當時沒有注意搪塞過去嗎?柯盛澤,你如果不好好的控製你的情緒,如果你以後傷了彆人,萬一你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你有人證和物證。那豈不是你又要進監獄了?”
聽著白兮芸說的話,柯盛澤沉默了很久。
現在的白兮芸,和以前的白兮芸不一樣了。她眼神光彩照人,堅毅不屈,有一種正義感。
沒有之前那樣,看人的目光有躲閃,有自卑。
“那你所說的和解藥是什麼意思?”柯盛澤看著白兮芸問。
“我所說的和解就是我不再恨你了,我希望你也不要再恨我,我們的愛恨都消失吧……沒有必要再糾纏下去。”白兮芸說道。
柯盛澤在這一刻才真正的感受到了,白兮芸這次是真的將他們以前過晚都放下了。
而他呢?
他還沒有走出來。
D國。
溫璽君恍恍惚惚醒過來,他的腦子還是昏沉的,就像是灌了鉛一樣,抬不起來,稍微抬起頭來一點,就頭暈目眩。
“卡擦”門被打開了,溫璽君看到了有一個穿著西裝革履的人走了進來,給他打了一針。
他微微偏頭,就知道那是營養液。